话说鹿玉芬这段日子,过得实在悲惨。阿良的事情她也不敢跟父母说,以她妈的性格,像火药桶一样,一点就爆。她跟她大姐说了这事。大姐叹了口气,
“男人都这样!”
也只能跟她分析利弊:你现在跟他分,生下孩子自己带遭一辈子的罪,打胎吧,以后也难找到好的下家,还不如跟他耗着。
鹿玉芬觉得未来一片黑暗。她不禁回忆起以前的日子来。吃完晚饭,她一个人在外面走着,而其实阿良也不放心她,远远的在后面跟着。
鹿玉芬走出门,经过他们回家常走过的那条巷子,城中村的巷子虽然九曲十八弯,像个大迷宫,她有时他俩一起下班回家时,进到巷口,两人故意分别选一条陌生的路来走,比赛看谁先回到家,谁就负责洗碗。十次有八次都是鹿玉芬到达家门口,呵呵乐着,以胜利者姿态等着阿良出现,然后宣布:“你输啦,今天你洗碗。”其实她也去知道阿良是故意让着她,逗她开心。
好怀念以前的阿良啊!可惜那个她爱的大男孩再也找不到了。她有时萌生出一个想法,如果那天她没用阿良的手机,一切是不是都还和以前一样。不过她马上恢复理智,她不能有这种自欺欺人的想法。她恨阿良,是他亲手毁了这一切。但她又割舍不下以前的感情,这种复杂而矛盾的情感让她倍受煎熬。
她突然想起这个出轨事件中另一当事人,那就是莫妮卡。
她想起以前发现的蛛丝马迹,发现自从阿良去深圳后,确实变了不少,这个女人竟然还堂而皇之来过广州找他,可惜当时她并未察觉,还不知道他们背着自己鬼混了多久,想到这里,她就恨得牙痒痒。
她趁阿良做饭的时候,又翻看了他的手机,阿良刚用完手机,她不用输密码就进去了,要不然说女人天生是侦探呢?她毫不费劲就查到了那女人的微信号和手机号,她想起付骄阳给她的建议,不管她最终的决定是怎样,她现在开始要多个心眼,保留证据,保护好自己。她翻开聊天记录,没想到阿良早就删个精光了。这种举动,无非证实了他们之间有见不得人的东西。鹿玉芬想到这里,心痛到无法呼吸。
她放下阿良的手机,回到自己的房里,干巴巴的嘴唇硬生生的被咬得渗出鲜血。牙关也不自觉再在颤抖。本来稍稍平复的心情又被搅得天翻地覆,何苦给自己造成二次伤害呢?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再揭伤疤,她觉得,死也要死个明白。
于是她拨打了莫妮卡的电话。话说莫妮卡算是小三转正成功,最近正在准备婚礼的事情,正因为结婚要用钱,所以她才跟阿良催着还钱。
“喂?您好!”莫妮卡正在婚纱店试穿婚纱,她一边拉着拉链,一边别扭的举着手机,心里暗骂是谁不合时宜的打来电话。
“你是莫妮卡?”
是个陌生的声音。
“是的,你是哪位?”
“俎忆良是我老公,你跟他多久了,你凭什么破坏别人家庭。”鹿玉芬忍不住激动起来。
“俎忆良?”莫妮卡一愣,转而说:“他啊,你还好意思叫他老公,自己的老公自己管不住,你别再给我打电话了啊。”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鹿玉芬没想到,这个破坏了自己家庭的女人竟然这么嚣张,明明自己插足别人的婚姻,还反过来指责她。
她再拨打莫妮卡的电话时,对方已经关机了。一股怒气无处发。她冲进阿良的房间,不由分说的走过去对他猛捶猛打起来,阿良闭上眼睛,任由她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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