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血族曾是我不死族的主脉,如今成了什么?
被迫剥离不死族的‘智慧含量’基因,成了如今所谓的‘血族’。”
弗拉基米尔没有反驳,数亿年来族群间的战争从未停止过,即便种族间早已握手言和,畅谈和平交流,可是大大小小的族群之争却成了这层和平下的肮脏,自己和自己的家族就是这肮脏的受害者。
阿尔卡西法和弗拉基米尔走到一间小酒馆外停了下来,他抬头看了看左边的牌子,上面写着三个大字。
异邦人
他笑了,笑地很温柔很自然,不是同学间那种迎合的笑,不是之前那种吃人的笑,而是卸下伪装最为真实的笑。
他就这样在那傻站着,像个孩子...
弗拉基米尔并没有要打扰他的意思,也没要先进去的动作,只是那样安静的看着这个男人,他轻叹了口气,心想着,这种大人物竟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果然,无论再怎么孤高的男人,一但他爱上了一个不能拥有的女人,他就变成一个孩子。
就像一个永远得不到夸奖不被认可而失望的孩子,期待却又害怕,渴望却又怯弱。
到最后什么时都只能往心里埋下,不与人分享不与人哭诉,不是不敢,而是不想,不想再将内心的情感分割出去,不想增加与那女人外的情感,直到最后没人会懂他,甚至就连他自己也不懂自己,唯一懂的只有那个被记忆定格的女人。
“看够了就进来吧,真讨厌,老爷子我做的招牌就那么有魅力吗?”
这份心灵的宁静被滑稽的语调打破了,阿尔卡西法利落的打开了酒馆的木门,但从他的眼中还是能看到不舍。
“老爹,我回来了。”
酒馆内是一名穿着白衬衫黑背心的白发老头,老头面色红润神采奕奕,正及其小心的擦拭着手中的酒杯,他丝毫没有欢迎顾客光临的意思,要知道在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一年也来不了一个客人,而且大陆还是星系各处漂浮游荡的,根本积载不了多少固定客源,这老头只是随意瞟了一眼上门客人就继续擦拭着酒杯了。
阿尔卡西法和弗拉基米尔也不吵闹,而是很安静的找了一个地方静坐。
“别以为攀了句亲戚就给你打折啊,酒钱照付。”
过了一小会,老头终于开口了,这次他的嘴角扬起了笑意。
......
北国神界——七大国度——下层:死之国
整个空间被幽的狱焰照耀,在场的众人就像一具具发蓝的死尸,本是场神秘的交易商谈变成了僵尸集中营。
“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死亡女神:海拉,此时被骷髅王身上的狱焰照的惨蓝。
“我想找你要一个神魂。”骷髅王顿了顿,忽然深红的光瞳一闪他转向坐在一旁的硫磺克摩罗,“你和伊邪那美异族有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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