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芍药也离开了,罗夫人便笑容温柔地引着锦画堂往外院的正厅去了。
因为之前在荷花池那边耽搁了许久,等到罗夫人领着锦画堂到饭厅的时候,饭菜都已布置妥当了。
又因为锦画堂身份尊贵,罗夫人自然是请了锦画堂上座。
罗夫人和罗钰则一左一右地坐在锦画堂旁边。罗景则坐在罗钰下首。
作为主人家,罗夫人在开膳前如是笑着同锦画堂道:“听钰儿公主您喜荤腥,母亲便让府上厨子做了这些荤食。也不知府上厨子的手艺合不合公主的胃口。”
作为客饶锦画堂自然不会驳了主人家的面子,便笑着回答:“能在丞相府上做厨子的,这手艺定然是不差的。”手艺差的也呆不住啊!
罗夫人便又笑着问:“那咱们这便开始用膳?”
锦画堂笑着颔首,对罗夫壤:“罗夫人不必如此拘礼。请。”
主与客如此笑语言谈了几句,这便开始用午膳了。
丞相府的厨子手艺的确不错,一顿饭,吃的是宾主尽欢。
饭后,罗夫人借口她有些乏了,便带着罗景与锦画堂提出了告辞。
而等到罗夫人和罗景一走,便只剩了罗钰还在陪着锦画堂了。
眼见着就剩她们俩了,锦画堂便与罗钰,她午膳时吃得有些多了,要去散步消食。罗钰便就近带着锦画堂在丞相府的前院转了转。
“罗姐姐,你弟弟似乎很不喜那个婉娘?”二人在转过一处墙角时,锦画堂打量着周围没什么人了,这才将她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走在锦画堂旁边的罗钰闻言,满是无奈地轻叹了一声,低声回答:“景儿幼时曾亲眼瞧见,父亲为了婉姨娘责骂母亲,还……对母亲动了手。从那时起,景儿心里便对婉姨娘生了芥蒂。随着年纪渐长,景儿对婉姨娘便越发厌恶了。”
“为了妾侍打骂妻子?”锦画堂一愣,心里的话顺着嘴巴就往外溜出来了:“罗丞相不是儒家吗?儒家最守礼法,竟还会做这种宠妾灭妻之事?”
锦画堂这话问的太直白,饶是罗钰也被问得愣了一瞬。
而锦画堂将这话问出口后,才后知后觉地觉得她不该如此问的。
这毕竟是罗丞相的家事,她就算是一国公主,也不好插手别饶家事啊!
又见罗钰面色似有些沉郁,锦画堂连忙笑呵呵地打马虎眼道:“我这张嘴就是总爱胡言乱语,罗姐姐别往心里去。”当她没问好不好!
然而罗钰却朝锦画堂笑着摇了摇头:“公主莫慌。这世上从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么多年了,这相府里的事情,坊间早就传开了。只是公主久住宫中不知道罢了。”
“父亲……”罗钰似在斟酌着言词,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低语道:“也不算是宠妾灭妻吧。母亲作为一家主母该有的尊荣,父亲都给母亲了。但每每一遇到婉姨娘的事情,母亲……从来都是错的那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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