垠戈川看着她们，心里却有些许失落，过去他从未察觉原来江素晨在自己心里已经如此重要。在煌城的那段日子里，他过得心烦意乱，但唯独在想起江素晨的时候能让他的内心感到一丝平静。

但他知道，江素晨并不属于自己，过去能得到她的帮助和指导对于垠戈川来已经如同身处梦境一般，他又还能再多奢求什么呢对他来，如今能在一旁默默注视着她，已经是一种莫大的幸福了……

“还有一个消息，我想亲口告诉你。”江素晨忽而松开抱着江岚儿的手，慢慢走到银戈川面前。

垠戈川却只是静静看着她，细细听着她话的声音，他多希望能将她所的每一句话都深深印在心里，多希望时间就永远凝固在此时此刻，江素晨就这么站在自己的面前，清晰真实却又恍然如梦。

“我已经跟长老们商议过了，他们也同意了我正式收你为徒！”她轻声对他，平和的声音里却掩藏不了发自真心的喜悦。

银戈川忽然抬起头看着江素晨，刹那间，他原本黯然的目光中，瞬间闪现出零点晶莹的星光，他看见江素晨脸上也同样带着掩盖不住的兴奋笑容，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她笑得如此开心。

“真的？”银戈川突然激动地大声问，他刚刚还有些忧愁的脸颊上原本的忧虑瞬间烟消云散。

“真的！”江素晨的脸颊由于兴奋微微有些泛红，她见垠戈川果然如此高兴，也有些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像个女孩一样也开心地大声对他。

“太好了！”垠戈川突然就蹦了起来，两只手激动地在空中挥舞着，浑身仿佛瞬间充满了力量，“谢谢师父！谢谢……”

他一时竟激动地不出话来，忙跪在地上给江素晨行礼，却被她无奈地伸手拉起。江岚儿则一脸怕怕地躲在江素晨的身后，看着刚刚还沉闷的跟块木头似的垠戈川一下子像个傻子一样欢呼雀跃、手舞足蹈。

“太好了，我……我终于有师父了！”

他大喊着，仿佛要将这个激动人心的消息昭告下！他来回跑着、跳着，仿佛已经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内心的喜悦。在他的记忆里，在他目前还不算漫长的一生中，还从来没有任何事情能让自己如此高兴，从来没有任何时刻能像现在这样令自己感到如此刻骨铭心。

他感到自己的眼眶突然湿润起来，泪水一下子不受控制般夺眶而出。

江素晨上前递给他一张还带着清雅花香的素白手帕，他接过手帕，却珍稀地握在手里，紧紧是用自己有些破旧的袖口擦了把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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