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点零头,从水里站了出来,透着粉色的水珠从她光滑白皙的皮肤上滑落。
连滴入水里的声音,耀都能听得异常清楚。
他口干舌燥,再站在这里,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化身为狼,见床榻凌乱,他压下躁动的心,换了新的被褥。
离歌擦干身子,穿好肚兜,研究了一下月事带,片刻就搞懂了该怎么用,绑好带子后,换上垫裤与里裤,最后拉上里衣就走了出去,泡澡后身上暖烘烘的,肚子倒是没那么痛了。
“耀,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睡前,她问着耀。
“离,这是正常的,以后你每个月都会樱”
“什么!每个月都有!”啊她会不会把血流光啊!
离歌彻底睡不着了,不过她想着只有一夜,应该能熬过去,惆怅片刻,她就睡了过去。
耀吹灭烛台,留了一盏微灯,拿着针线缝缝补补,像极了良妻贤……良夫贤夫。
第二日,离歌睡到自然醒,耀已经帮她向女皇告了假,她醒来时,身下时而还是有热流,她腿有些软,也不敢下床。
耀事事亲力而为,姜汤,早点,全都亲手喂她,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明明能动。
中午时她就自己起来穿好了衣服,其实适应后也就没那么痛了。
她挺了一个懒腰,却僵硬到半道,只要她一用力,就如洪水般不止,这样下去,真不会死人吗!
第二日,离歌去上了早朝,走起路来有些别扭,姑苏玉还特意问她是不是腿山了,她没事可能过两就好了。
三日后,离歌彻底坐不住了。
离歌坐在软榻之上,躺也不是,站也不是,反正怎样都不舒服,她郁闷无比。
“耀!这玩意儿怎么还不停,我们可以吃药治好它吗?”
“咳,离,这已经是第五日了,再坚持一下。”
耀把姜汤端给了她,喝了暖暖肚子会舒服许多。
“好吧。”她应下,喝光姜汤后开始处理政务。
终于,第六日,第七日,渐渐的她不再需要月事带,终于浑身舒爽,走路都带风。
早朝,离歌将金家贪污一事告发,但打断骨头还连着肉,少了金大人这个败类,每月还是有大量银响被贪走。
离歌清理了这些人,虽然得到了民间的一片好评,但也因疵罪了不少饶利益,特别是大皇女姑苏上阳。
姑苏有钱父族本就经理着与各国的生意,因此不会差钱,但贪污的事情,她也撇不干净,不过离歌暂时还不会同她撕破脸皮,至少明面上是这样。
转眼,来到了她十二岁生宴上,虽然大家朝上有摩擦,私底下交好的样子还是要做一做。
既然要演戏,离歌也没怕过谁,她笑脸相迎,比对方还要热情,不知道还以为是半辈子的老朋友来了。
宫里自然也来了人,大皇女,三皇女四皇女,以及姑苏玉和几位关系一般的皇子,来者是客,她也都迎了进去。
女皇派人送了礼物意思意思,离歌也不期望她来。
姑苏玉无异是个亮点,几乎无人肯同他站在一处,离歌看了有些生气,便把他叫进了屋中主桌坐下。
姑苏以珊与祁成一人手里抱了一个孩子,幸福得要溢出水来,她也给安排到了主桌。
姑苏上阳与姑苏有钱不过是来做个表相,恭贺了她几句,留下礼品就离开了宴会。
是亲是疏一目了然。
因为主桌是在屋子里,隔着两道门,外面的人也看不到里面的人,离歌就没有按身份来排座,都是朋友,不用拘束。
独孤廉的到来倒是叫大家拘束了一把,纷纷起身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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