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斯在桃桃家闹事被打成重伤这事传得半个兴海城都知道了,更有人亲眼看见覃斯满身是血被扛上马车。
三人成虎,覃斯的事被传得越来越广。更传出覃斯把桃桃轻薄了恼怒了桃桃家人才受到如此重伤,而且桃桃家门已经关紧几天,也不见有人出来。
“哎,你看,那不是覃家大少爷吗?这么快恢复好了。”
“还真是他,听说请了高人来医治,看来是真的了。”
面摊里坐的两人交头悄声道,看见覃斯路过马上闭上嘴巴不在发出声音,面摊老板端上两碗海鲜面,八卦意味明显。
“我看这覃家大少爷现在就是要去桃桃姑娘家。”
两个顾客赞同点头,搅拌一下鲜香的汤面,呲溜一口就吸进嘴里。
那日覃斯还没回到府里就昏迷不清,覃夫人看到宝贝儿子一口气上不来当场昏迷过去。覃府鸡飞狗跳几天才把覃斯的内伤稳住,但是躺在床上只要稍微一动就痛得嗷嗷叫。
想到万一以后自己瘫痪了,不能出去风流快会心里阴郁,稍有不顺就对着丫鬟撒气。在床上躺四天就砸坏了五六套瓷杯。
覃老爷打听过事情的原由之后教训一顿儿子活该,心里又暗骂桃家不知好歹。秦夫人日日听见儿子嚎得痛不欲生,打听到江湖名医花了重金请来医治。
根据随从陈诉当时的情况,当时是一个身穿白衣的公子哥动手,照着描述的特征把兴海城明里暗里都翻了便也没找到是何人,姓什么,叫什么,哪里人一问三不知。
喝了两天药果然真的能下地活蹦乱跳,这不,才刚痊愈就好了伤疤望了疼。两日都不能安分,把覃夫人的嘱咐抛到脑后,现在又大摇大摆带着人在街上晃荡去桃桃家里,路上早就想好把桃桃带回府如何折磨她出口恶气。
苏相思接过桃桃手里递过来的海鱼挂上竹竿,趁着日头好多晒出点海鱼好能让苏相思先带回一批。
桃母和桃父在院子里看俩人配合极好,一聊就是一整天,女儿脸上的笑容一天比一天多。脸上的喜意也日渐多起来,要是叶公子不嫌弃家世,能凑一对也是佳缘。
而且叶公子对自家女儿也是体贴入微,女儿也不排斥,这不是好感那是什么?这么一想,就常制造空间给他们俩人。
桃桃家门被踹开发出巨大的声响,连隔壁家都惊到。桃父和桃母看见是覃斯重新来,把两个孩子护在身后,心又悬起来。
“好啊,小白脸也在,今天就连着报仇了。”覃斯还怀疑他不是兴海城的人,还心里不甘不能报这个仇,居然胆肥等他找上门。”
苏相思脸上没有一丝波澜,把刚刚挽起的袖子扶平放下:“覃公子,强扭的瓜不甜,桃桃不钟情于你,何苦这样纠缠不清。”
“桃桃本公子今天要了,你的小命也要交代在我手里。”覃斯率先踹翻一个架子。
“覃公子,秦公子,这事里肯定有误会,消消气,咱们坐下来好好说。”桃爸上前欲拦下覃斯,对方带的人太多,桃父怕叶公子吃亏,能劝和最好,惹上恶霸总归不是好事啊。
覃斯用劲一推,桃父往后踉跄几步,桃桃和苏相思及时扶住。桃父年纪偏大了,这要是一推一倒,摔折了骨头,以后定要卧床了。
“覃斯,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就行,何必对一家老少动手。”
苏相思往前跨出几步,欲有伸张正义的架势,大义鼎然的气势让桃桃一家心里踏实不少。
覃斯想到自己的面子被丢,身体受重伤都是眼前这个人所为,一股气直从肚子里直冲到脑上,理智全被压下。
“都给我上,活捉这个人和桃桃有重赏。”这次带出门的随从足足有十人,还全都是有身手的人,让覃斯信心大涨。
对方来势汹汹,桃桃赶紧让父母回屋子里躲着避免被伤到,心里祈祷弟弟不要回来这么早。
院子里全是喊声和摔砸东西的声响,上次把覃斯重伤的黑衣人也蹿出来。覃斯看到心里发怵,转念一想到自己带的人多也壮起胆。
六名随从围住黑衣人,联合对付居然把对方压制得死死的。覃斯看到那边稳得住,脸上浮起阴阴异笑,常年流连花丛他的身体早就虚脱得只剩一副空架子,配上他笑得阴柔实在怪异。
覃斯算准苏相思不会武功,步步逼近他们。
苏相思推一把桃桃让她也进屋躲好,自己能应付得过来。桃桃说什么也不肯,找了根结实的木棍塞进她手里。
覃斯见不得他们两个黏糊的样子,挥起拳头就扑向过去。苏相思巧妙躲开,一脚踹在他的小腿上。扑了个空还在地上滚了一身土,本就恼怒的覃斯现下眼里全是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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