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我啊,她怎么针对你了?”
“我现在还有用吗?”亦真冷笑:“从一开始你就觉得是我不对,我了你就会信了?吃惯了饭,看见屎都是香的。”
夜烬绝瞬间就光了火,扭住亦真的胳膊,态度也很不友善:“你把语气给我放好点,我在跟你的事。你老把皖音扯进来干嘛?”
“所以是我们的两个饶问题。你没错,那就是我的错了。”两个思维不在同一维度。
亦真别开脸:“行吧,我的错。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去贱兮兮隔应你了。全都是我不对。我故意给她甩脸子,我故意把热水泼她身上。我就应该得了好闭嘴。”
“你有必要给我一个慰问奖吗?我不配。谁让我什么都帮不了你呢?谁让我太心眼脾气还大呢?对吧?”
夜烬绝听得蹙眉,半懂半不懂的样子。亦真挣开他的手,转身进了卧室。
她仰面躺在床上,拉上被子,像被围困在一片四溢的浪花里。她被悲伤吞并了。
她不明白他这样理所当然的认为,于他反而没什么。
就算是她做的,他也习以为常。连包庇纵容都谈不上,也更谈不上原谅。这就是她的一部分。根本不算容忍与否的问题,所以问题是敏感吗?还是所谓隐晦的真相?
夜烬绝给蓝枫打电话,蓝枫对具体情况也不甚明晰。毕竟他不是每都在片场呆着。
“亦真姐是不是受委屈了?”蓝枫提及皖音的那个助理,她怎么都有刁难的嫌疑,周边就更不一定了。
“助理?”夜烬绝蹙眉:“她怎么不跟我呢?”
“亦真姐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啊。”蓝枫也觉得诧异。
“行了,我问她吧。你忙你的。”夜烬绝挂羚话。
亦真连着睡了一觉,半夜起来上厕所,一从卫生间出来,就被一个黑影拦腰截住。
亦真吓得几抖,促促问:“大半夜不睡觉,你干嘛躲起来吓我?”
“谁躲起来吓你了。”他黑黑的道。
“黑黑”,是亦真联想到的表情。
“那你蛰伏在这里干嘛?鬼影似的。”
“你猜啊。”听着很是不高兴,“你不是总喜欢让人猜来猜去的吗?”又是黑黑的一声,没有根源,充满未知的可能。
“鬼知道你干啥。让开,我要回去睡觉。”亦真推开他就要走,被拦腰扛起,身形半横折,脸朝着地,在沙发上落地扎根。
灯亮。一气呵成。有备而来。
夜烬绝坐在亦真对面,审讯犯人似的:“今不把话清楚,别想去睡觉。”
亦真别开脸,“不睡就不睡。”
“别阴阳怪气的,你生气什么呢?我又怎么得罪你了?”夜烬绝问。
“你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啊。”
亦真脸一抗:“是,你可不相信我呢?你相信那些事都是我干的!你家表妹就是一朵出水芙蓉,是我凭白无故去招惹的她!”两只眼睛瞪的碟子大。
“不是。”夜烬绝觉得自己蒙受了冤屈:“你的相信,是个斩钉截铁的态度问题,咬定那些事情就是你干的。你是对我有误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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