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柏哥儿在国外没人照顾,于是蒋茜茜便去找项舟,愿意去国外伴读。
项舟同意了。程母则是离开了江宇。
任栀雨十分气不过,送走程母,正遇上周秘书从书房里出来,步履匆匆,面色稀疏平常。
近来没少瞧见这人。任栀雨忙叫住他:“先生找你什么事?”
周秘书推推眼镜,笑:“也没什么,问了些项姐的事。”
任栀雨点点头,半蹙眉。周秘书作势要溜的样子,仿佛有些心虚。
任栀雨忙喝住:“等一下。”堆上笑脸:“周秘书啊,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
康父一回来,项以柔的苦日子才算真正临头。
自打康父住院。康城便守在老人跟前尽孝,态度坚决,再不提回去的事。
可康母对项以柔却持续性冷淡,让她心里很不舒服,不可避免的与康城合了几场气。
可合气归合气。她一个人甩脸走了,可不是加深康母对她的偏见吗?于是日子每都过的很累。不仅要去上班,还得假装贤妻良母。
康城虽然体恤她,奈何公司光景不对,每也是身心疲累。爱情忽然被生活打磨了棱角。
项以柔每照着镜子,这条路走的太长,她已忘记了初衷。现在一听康父要搬回家里,她简直有些怕了。
原来康家夜同样让她喘不过气来。
这项以柔照常去上班。康母大早煲了鸡汤,看看卧室,问项以柔:“还没起来?”
项以柔整理着衣服,答:“昨儿应酬,喝多了。一时半会儿应该起不来。”
康母倒像是松了一口气,笑煦煦招呼她:“喝了汤再走吧。”项以柔点点头。
“来家也住了不少时间了吧。不打算回家看看?”康母直奔主题。
项以柔已经懒得再什么“我和康城是真心相爱”之类的箴言,多了就削减了力量。又不能被信福,就更加贫瘠了。
只是笑:“您忘了?我已经无家可归了。我又不是没尝试回去过。”
康母蹙眉,对亦真的话仍是耿耿于心。
康城的公司八成是受了项家的打压。项家要是甘心放人,她也会慢慢接受她,可这是要放饶架势吗?疑心是项以柔了慌,有意耽搁自家儿子。
康母嗤嗤笑了一声:“实话跟你了,上次你们瞒着我和他爸结婚,我们本来是不知情的。是有人给我们打羚话,你这充分反映了什么问题?你们项家不肯放人。你又何必非要拿康城的前途开玩笑呢?”
项以柔听了这话,觉得非常受辱:“我拿康城的前途开玩笑?我怎么拿他的前途开玩笑了?”
“你们项家不肯放人,你这不是连累了康城?”康母沉了脸。
项以柔简直觉得她在借题发挥:“公司不景气,关项家什么事?怎么你就肯定是项家做的?句不好听的,项家要真针对你们康家那点企业,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连根拔起!”
狠狠吐了口怨气,不过她也意识到,这份痛快还是项家给了她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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