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玫不知道,敖巧是头一次,内心同样经历了一场惊涛骇浪,初尝情滋味很甜蜜但也很后怕。离了又回很多次,用他母亲骂他的话来说“回清韵苑就跟回魂似的,你魂难不成真在人间那个旮旯地。”身为东海太子,表面混不吝,其实从小耳濡目染的环境早就告诉了他什么可以招惹,什么决不可过界。玩玩赵玫?呸!人是自己招惹的,自己做不来这恶心事。真把她当姐姐?当师父?卧槽,我又不当杨过。
敖巧是敢直面自己灵魂的,见了赵玫一面就感觉自己在父君、母后那儿受的挫磨一气儿平复,满血了,无奈充血时间太短,刚满血就又得出野了,d身体上的压抑能忍,心上的压抑怎么办?他人在咖啡馆呆坐,一个电话打过来,是渤海太子敖锦:“老巧,最近怎么样,我在东海这出差呢,有空么,我又想去那家老店了,想去吃,有兴趣不?”
敖巧正心烦,说:“老阿哥,东海的东西你也敢吃?我都不吃,尽吃牛羊肉了。”
“哎,别,打听过了,是挪威万里空运过来的,绝对正宗,怎么有没有兴趣聚一聚?”
敖巧自知身为地主,理应自己请他才是,理智恢复了:“聚,当然要聚,先说好了我做东,你不许抢。”
“行,爽快,我预约好信息就发给你。”
同龄人中,除了敖襄、敖淇,敖锦可算是敖巧唯一看得上的朋友。无他,唯因两人曾同时师从于蓬莱神君,彼时敖巧作妖使劲地闹,就是想回父母身边,敖锦不跟从但也没使绊子挑拨离间,反而秉持着“老好人”的原则两头缓和。最终敖巧如愿走了,四海有人揶揄敖巧,问敖锦的看法。敖锦说“每个人需要的成长环境不同,性情不同,可能激烈了些,但若要从小就对个人下定论,那太早了。”话传到敖巧耳朵里,敖巧嘴上不说,心里是很感动的,交朋友别的尤可斟酌,善良真是第一位的。
约好的日子,敖巧上了敖锦的车子,一直往老城区开,然后到老火车站附近的一个大楼,到顶楼,一个店挺敞亮,装修很简单,白墙搭配的银色的装饰,咋看就觉得是一般的餐厅。敖锦说要去包间,服务生就领着他们上了楼梯,进去之后是个斜坡的屋顶,有个三角的天窗可以看到外面,一张六人座的长方形桌子。坐下后服务生就问喝什么酒,并且推荐了几款,敖巧久未与敖锦相见,问:“黑桃有吗?”
敖锦:“这店恐怕没有。”
服务生:“先生,本店有,只是额外需要1的提运费。”
“可以,来一瓶。敖锦,你要什么酒。”
“85年拉菲,酒拿来现场醒。”他翻了翻菜单,让西餐厨师和海鲜厨师都过来。白色制服的厨师认识敖锦,并排笑着和他打招呼,又说谢谢他带朋友来光顾,然后说了今天有什么鱼,什么肉,可以怎么做。敖锦听着厨师推荐,说先来个三文鱼刺身拼盘、金枪鱼刺身拼盘、挪威甜虾刺身、清蒸帝王蟹,主食就要一份法国草丝利木赞牛,要小菲力部分,ediurre,又问敖巧要什么。
敖巧要了七成熟的法式牛排,凯撒酱,又要了一份法式焗蜗牛,烟熏三文鱼班迪克蛋,想到以前和赵玫吃西餐,赵玫最喜欢点西班牙海鲜面和猕猴桃榨汁,如今见不到她人就点她喜欢吃的菜。便又要了一份西班牙海鲜面和猕猴桃榨汁。两位厨师是见惯敖锦大胃口的,见敖巧年纪轻轻身材修长,小小的胃竟有大大的梦想也不多说什么,领命而去。
少顷,服务生又进来,提了一个冰桶、拿了两个花瓶式醒酒器和酒杯,先给他们看了拉菲和黑桃香槟的封口,嘴里还介绍了两个酒的产地、口感见敖锦敖巧点了头,然后就开酒,各自倒在了醒酒器里,再由服务生贴上标签,放在冰桶里,带走放置冰箱中。
等醒酒的这段时间,刺身拼盘逐渐上来。敖锦见敖巧有些颓废,笑了:“怎么,还在为日本海的事情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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