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亲婶子吧。”安念用手拢着嘴,倚在慕容轩的胳膊小声道。
“你把亲婶子把狼窝里送?”慕容轩低睨着她,长长的睫毛在眼前留下了一阵阴影。
切!安念拽着他便向院子里走,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一激灵,眼睛惊慌地看着慕容轩。
那…那得是多少碗啊?
大概三百只,你和刘婶子一人一百五十只就可以了。
什么?安念的眉头皱得像个铁疙瘩!为什么不是一人一百?
我有我的事要做。
你这个心如蛇蝎…
“这是大壮兄弟和他媳妇儿,婶子!你们相互照料着点!”
两人用意念打得不可开交,木工和刘婶子看着两人挑眉弄眼的,还以为两人是在打情骂俏呢。
眼看两人脸都快贴到一块了,木匠立马用他那震慑人心的嗓音把俩人从战斗中拉回了现实。
安念这才看清脸上挂满皱纹的妇人,身穿粗布麻衣,手上还滴着泛着皂沫的水,山腰恶寒,她却仿佛没感到冷似的,沧桑的脸上仍是一片笑意,头发梳着寻常妇人的发髻,但那簪子…
那木簪倒是十分精巧,簪尾为枫叶形,每片上面泛着金凌凌的光,与这人的样貌和穿着倒是格格不入,仔细一瞧,原来是金沫点染上去的。
“屋子里的西厢房是空着的,二位把衣裳和行礼都放那去吧。”刘婶子笑的一脸谦卑和真诚?,给安念一种莫名的亲近感。
“那谢谢刘婶!”慕容轩蹩脚的口音悠然地冒了出来,“俺和媳妇马上就回来!”
“不着急,慢慢来,啊。”刘婶笑眯眯地看着俩人,眼里除了慈爱,还有几分羡慕。
两个颔首一笑,推推搡搡地进了屋子,安念扁扁嘴,挑眉看着慕容轩,“你还真是求啥来啥,果然只有一张床。”
“知足常乐。”话淡的像晾凉了的白开水一样,平淡而无味。
慕容轩坐在屋子里唯一一把木凳上,眼角却不知不觉瞄向了窗外。
“哪里都您是老大。”安念白了他一眼,开始整理榻铺。
“走吧,爷!”安念拍拍手,学着他谄媚的样子叫了一声,提着裤脚刚要走,就被一直有力的手给钳制住。
安念不解地转过头,顺着他的眸子一望,刘婶和木匠正在拉扯什么。
慕容轩的袖口紧了紧,“尽量多打听点消息,走吧。”
刚踏出门槛,刘婶正不好意思地向怀里塞着什么东西,而木匠则一脸笑意。
一见俩人出来,木匠便走了过来,“菜一会有人便会送过来,你们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找刘婶子。”
两人应声,笑着向刘婶颔首。
“木匠大哥,俺会打猎,要不俺去给你们打些活物吃吧!”慕容轩一脸高兴,似乎对他的新家满意的很。
“也好,不过——”木匠靠近他小声道,“只允许向后去,向前会丢了性命的!”
慕容轩吓得一哆嗦,“放心吧,大哥,俺…俺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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