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向家,怎么能出你这么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
向问天一脸怒不可遏,威厉的脚步,一震一震地回荡在令人胆灭魂飞的斩慕堂,马上就要到向询和几个手下的身边了。
慕容亮灭掉兆麟之前,巫蛊术大行其道,向家的肉蛊更是远近闻名,若是慕容轩刨根问底追查此事,定会怀疑兆麟的余孽未清,万一再顺着线索查到斩慕堂,他苦心经营二十多年的心血,便悉数毁于一旦了。
他告诫过向询多次,没有他的命令绝对不能用肉蛊,没想到向询竟然为了一个叫常清的外姓人,不仅私自进密阁偷噬魂散,还借自己之命令将其它八位堂主召集一块,若不是玄化堂堂主事后来禀报,自己现在都还埋在鼓里!
几个手下感到总堂主的气息越来越近?,颤抖得越发厉害起来,跪在地上的双腿也止不住地打着寒战,豆大的汗滴顺流而下,也不敢用袖子去擦上一擦。
反观向询,醉醉醺醺,一股酒气,丝毫不了解现在的状况,身边的几个手下挨个酒馆找到他时,他已经喝的不省人事了。
“常清大哥,咱们喝!”在地上蜷缩的像个泥鳅样的向询,突然不安分地大喊大叫起来,“喝!”
向问天脸色已气得发黑,胳膊上根根青筋暴起,“我叫你们好好盯着,为什么不拦着他!”
跪在最前面的手下倒吸了一口冷气,汗毛四竖,双手紧紧地捏着膝盖,“总…总堂主…我们本来是…约定好在箭支上捆着火絮来火攻的,可是将军府四周的官兵实在太多,根本就无处藏身,连个生面孔进去,都得一直被问到八辈子的祖宗,我们也是实在没法子,向堂主…就…就自己扮成疯疯癫癫的乞丐进去了…”
向问天斜睇着他们,像是在潜伏在深夜之中的饿狼,“他在的那个酒馆,人都打发好了?”
站在最前面的手下哆哆嗦嗦,“酒馆的人都认得常清,我就骗他们说,堂主和他在一家大户人家做事,不小心得罪了夫人,就被扔到了山上去了,常清命短所以被老虎吃掉了…”
向问天的脸色缓和了几分,“那处可留着噬魂散的痕迹?”
“都清理干净了,王爷现下对外称病,相必是被伤的不清,总堂主还请放心。”
“放心?”向问天露出一副硬邦邦冷若寒冰的神色,“你以为我不知慕容轩的手段多高明吗?”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向问天盯着一副烂醉模样的向询,牙齿咬的咯咯响,一脚便踩在向询的手上,用力一碾,甚至能听到骨头嘎吱嘎吱的响声,“我这些年就是太纵容你!”
“哈哈哈…”,向询突然发出一阵冷笑,脸朝在地上似睡似醒,他似乎没感到那刺骨的碾压感,笑的苍凉而寂寞,伴着地上的灰尘呛在嘴里的咳嗽声,“我要报仇,…要,咳咳…报…”
“你到底是装醉还是假醉!”向问天厉声厉色,火把上的烈焰像是鬼一般地跃动着,他的脚底又向上用力了三分,旋转着碾他的手腕。”
“总…总堂主,我们堂主…真的醉的不省人事…”跪在最前边的手下吓得面如土色,但又实在不忍心一向温和的堂主被欺负成这般模样,拼死般地向着向问天挪了几步,连连磕头。
其它的手下见此,也禁不住连连求饶,“总堂主,我们堂主真的是忠心一片啊总堂主…”
向问天用眼角斜睨了他们一眼,发出一阵冷嗤,“我没抽掉他的手筋和脚筋,已经算是便宜他了!”
“谢谢总堂主,谢谢总堂主!”
向问天松了脚,缓缓走到他们跟前,眼里的狠厉之气似乎又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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