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望着那行浅浅的小字,思考了良久。
秦歌把报纸从我的手上拿了过去,一把把它撕碎了,我抬起头震惊的望着她。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了吧。”她把报纸的残渣扔到了垃圾篓里面,像在抛开一段沉重的往事,待每一块残渣都落入垃圾篓里面她才如释重负的坐下。
“至于他爱得是谁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死去的人罢了。”她的脸色比刚才好了一些,我不知道她是否真的可以放下,但我看的出来她起码对这件事情不再那么执着了。
一整个春天我都在杏口和宋哲楷练习,宋哲楷除了嗯以外终于肯和我多说几句话了,虽然这些话的实质意义和嗯差不多,但是他总归是和我说话了,我偶尔在阳光灿烂的时候侧头望向我身侧的少年,想起当年的秦歌望向宋哲楷时的画面,而我身旁的宋哲楷略显木纳,并没有激起我心中的任何水花。
缘分真是个奇妙的东西,或许只有在有情人的眼里对方才会散发出不一样的魅力吧。
我时常怀疑我和李海北是不是少了点缘分,我初次见李海北的时候毫无感觉,既没有一见如故也没有一见钟情,他见我时眼神也没有在我身上多停一秒。
我想,切,四叶又来了个无聊的长官。
他想,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姑娘。
两个本应是路人一般的人竟然走到了一起,怪哉。
我猜大概是月老给人系红绳的时候打瞌睡了,把我和李海北迷迷糊糊的系了一条线,后来忘记自己已经系了线又把李海北另一只脚和朱黎系上了。
我对李海北的感情其实我自己也很难以界定,当然我也从不奢求过什么,只要他活着,我知道他在这个世界上就很好了,有时候觉得他像朋友,有时候觉得他像上司,有时候觉得他像我的爱人,我有些恍惚,所幸我在他眼里就只有一个身份,他爱的人。
时间过得久远,而苏瑾言却像结在我心口的疤,一段不堪回首的曾经。偶尔隐隐作痛,偶尔使我彻夜难眠。
我每天擦一次他的骨灰盒,以免上面落了灰尘。
秦歌照样鬼点子层出不穷,我变着花样偷懒,她便变着花样捉我。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于是我终于下定决心安心练习,秦歌也终于对教我上了心,我在她的教导下也稍稍有了长进。
好似一切又步入了正轨,生活平淡的进行着。
这天黄昏我规规矩矩陪师傅散步,秦歌扭头有些疑惑的问我,是不是觉得宋哲楷有点不一样,我说“他整天像个木头一样,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秦歌说“我总觉得这小子有点不对劲。”
我细细的思考了宋哲楷最近的行为大都很正常,除了...除了和帽子叔说话说得比较多。
我跟秦歌说“他和一个戴帽子的男人说过些话。”
秦歌问“那男人长什么样子?”
我说“眼角长了一颗泪痣,看上去人挺好的。”
她的脸色变了“糟了。”
她握紧了手中的枪紧张的环顾四周,我愣愣的看着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怎么了?”我问。
“我们要被暗杀了。”她说。
“啊?”
“戴帽子的那男人是地下组织的人,我怀疑宋哲楷这小子知道他自己身份有段时间了。”
“那又怎样呢?”
“所以我怀疑宋哲楷也加入了地下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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