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样讲呢,是铁一般的现实,如同遥远的故事,如今听来,却是那般的沉重。凛若梅放了盏河灯,这才回答老妇,
“他们都死了。”
“啪嗒”
谁泪无声,竟滴入了河灯
谁言思无语,竟融化了心腑。
“姑娘下年还能再来么?”
“老人家是怕我像罗子似的,再不回来了么?”
“唉!”老妇叹了口气,“姑娘啊,人生无常,生死一线间,我这把快断聊老骨头,能看到还有人在这里放河灯,真的是很幸运了。”
老妇完这些话,就拄着拐杖,一浅一深的离开了,直到随着河灯,消失在了夜色里。
“若梅姑娘。”
真希望是自己出了幻觉,没想到这身后的温热还是告诉了她现实就是如此。
“怀铅?你……”
“鬼门关今开了门,我就与师父一起回来了,若梅姑娘,你过的还好么?”
“哇!”
凛若梅忽然抱住了心怀铅,嚎啕大哭起来。
“若梅姑娘,你怎么了?是不是牧神他们对你不好?”
“没有,都没有,我很好,”凛若梅边擦泪边,“只是没想到……”
“哎呀,怕什么,我一直都在啊。”
紧握的双手,如果可以,她想紧紧的握住,再不放开,就像与她最后一面的那样,握住仅存的温热。
“师父,你快过来啊。”
太岁牵着马从后面草丛里应声出来了,方才他一直在暗处观察,没好意思打扰他们。
“师父,你看,我一直给你的若梅姑娘。”
“嗯,眉目英气十足,着实可称为侠女。”
“哎呀,师父,我们来之前,好的不是这一句。”
“嗯?”凛若梅听的有点不解。
“凛若梅,虽然疆与森狱之间有着血海深仇,但你与罗子不同,你们要好好珍惜对方,知道吗?”
“好。”
“嗯。”
虽未完全听懂,但至少能听懂了一点点。大概是最意外的结果了吧。
过了一会,心怀铅忽然起来与她告别。
“若梅姑娘,我与师父要回去了,你会想我们么?”
“会的。”
“嘻嘻,谢谢。”
心怀铅快速的亲了一下她的脸,然后就飞速的坐上师父的马,师徒与马就这样的缓缓消失在了凛若梅的视线里。
“心怀铅。”
梦醒因呓语,醒来已亮
举目空无人,满目尽荒凉
犹记得昨夜,才知老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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