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仅唇角微动,便给郁芷一个公主抱,并在她耳边呢喃:“你是我媳妇,不用你自己走回去,我抱你回去,反正从这走到家也不远。”
“不远?还用走?哎,你知道从这走回家要多久吗?”
“一个时辰之久吧。”
“那还不远?咱有翅膀,可以飞回去的。”
“才不,沿途的风景好看,路途中别睡着啊,看风景!”
以原地的野花为参照物,两人越走越远,阳光透过花瓣,留在路旁的阴影,唯美至极。
走着走着。
郁芷突然问道:“从刚才到现在,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不曾闻到。”琮柯答道。
“等等。”她的把头凑近他的脖颈,道:“这怪味儿是从你身上发出来的,奇怪的是我醒来的时候也闻到了。可当时你不在我身边,但我依旧能闻到这股浓浓的味道。”
当她的鼻尖一不心碰到他的脖颈时,他顿感一丝凉爽,草草的接郁芷的话道:“哦。”
她的手揽住他的滑嫩细腻的颈,不禁感叹:“你还是个男的吗?怎么脖颈都这么细嫩好看?”
“你觉得一女的能抱着你走路走这么久吗?”琮柯反驳。
她亲不自禁的往其脖颈上凑近,吸气呼气之间琮柯了如指掌,看着此时呆萌的她不禁笑道:“你这是当着太阳公公耍流氓啊,不过没事,想亲就亲吧。”
郁芷揽着他的颈,使劲的扯颈上的肉,轻轻扭一下,道:“你要不要我用手给你种个草莓呀。”
“用嘴可以吗?”
“滚!”
郁芷给她翻了个三百六十度的白眼,手使劲的敲响他的脑袋,补充道:“白日梦!醒了吗?”
琮柯摇头。
郁芷补充道:“没醒?在来一个。”
他立刻求饶道:“错了错了,咱到家了,乖啊。”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居然敢对我出言不逊,改给你个认罪的机会,法子给你想好了,就跪榴莲吧。”郁芷笑道。
“什么?跪榴莲?果然最毒妇人心啊。”
郁芷看着自家门口,顿时哀声叹气,对琮柯道:“想来你也累了,放我下来吧。”
他不许,便道:“舍不得放下,放心吧,我知道你担心她,所以自会抱你去到她门前,而且她受伤了。”
“受伤?”
店内一片寂静,他一不心碰到的躺在桌面上的稿纸,其褶皱的声音清脆悦耳。他抱着她直冲每音房门,不经片刻,便已到达。他轻放郁芷,便匆匆离去,去处理私事,不久便回。
郁芷开门,看着每音手臂上的伤和那副伤神的表情,郁芷深感惭愧。
每音见她前来,便冲她假装一笑,道:“你来了,坐吧。幸好今日有琮柯帮忙,差一点就不能脱身。可我还是没能遇见他,没能给他我就是他一直想找的卓悯。”
郁芷震惊:“你是悯儿?”
每音点头,向郁芷出当年缘由:“事情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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