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红棉沁血他们详谈的同一时间,虎元启的宅邸密室之中,赵熠晨正在安慰今饱受打击的虎元启。
“好了,不要在这里自怨自艾了,”赵熠晨看着自从回来之后,便一头栽在密室之中闷闷不乐的虎元启,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轻声安慰他道,“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你,实在是古嫣然从一开始便设计好聊。”
“什么叫不能全怪我?这件事情从头到尾的始作俑者都是古嫣然!当然,那个沙沂也肯定在她的这个馊到骨子里的计划中出了不少的力!”虎元启吼道,“别的不,他能将你托在偏厅之中将近一个时辰,就为了谈那么一点破事!我看他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了吧!”
“确实是这样,本来关于血衣庭名下产业被骨沙城城主府查封这种事情我一开始是不打算与他深入详谈的,只想着将大体的内容大致交换一下意见,再由你和古嫣然详细交涉就好了,可是没想到沙沂居然古嫣然将此事已经全权交由他来处理,他就是这次事件解决谈判的城主一方的最终负责人,换句话,即使你亲自去与谈判,古嫣然也是不会出来见你的,所以”
“所以为了维护我与古嫣然之间的对等地位,你便改变了最初的意图,和他详细的真正的谈起判来,是吧?”虎元启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赵熠晨的想法,若是换做是他在得知谈判时古嫣然不会露面的话,他也是不会直接参与进去的,而是让赵熠晨全权负责。“这个沙沂啊,真是将你我的心思都摸透了!”
“是啊,这一次城主一方算的上是算无遗策了,”赵熠晨以一种客观的口吻总结道,“他们算准了你急欲解决产业被查封的事情,又算准了我一旦知道在解决这个问题的谈判之中一旦古嫣然不出席,我必定不会让你自降身价,而是会自动担起谈判的责任以此让我无法回到大厅之中为你保驾之后,他们又算准了你,连我都没有料到的事情,他们居然也是料到了!”
道这里,赵熠晨开始加重了语气,道,“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你居然会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情来,元启,当时你是如何想的?”
“这个”虽然早就料到了赵熠晨会在这件问题上对自己责难,但是真的到了这个关头,虎元启还是显得窘迫与词穷,只见他涨红了脸,结结巴巴的道,“我,我本来,只是不想让古嫣然顺利的完成任务,谁,谁能想到,她,她”
“谁想到她竟然是早有准备,做好了局等你上钩正等着你自作聪明,作茧自缚!”赵熠晨的语气之中不带一丝嘲讽,只有忧虑与焦愁,却是让虎元启的心中感觉的比刚刚在城主府中,被众人公开指责时还让他难以接受。
“晨,你不要这样!”虎元启的语气十分的焦急,“我这次知道错了,下次绝对不会再做这种傻事了!”
“元启,你要记住,算人者人恒算之!欲成大事就要运阳谋,行大道!阴谋奇记虽亦是制胜关键,但是只可以运用在细枝末节之上,以求得在敌人无所察觉之处,取得奇效不是能够用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的,因为这个样子的话,对方想要反杀你实在是太容易了!”赵熠晨叹了口气,语气十分的无奈,“我回到大厅的时候,正是你被古嫣然拉拉到众人面前接受免税金牌的时候,当时一切都已经木已成舟了,我亦是无法挽回,所以也就只有让你接受金牌,尽快从中脱身。”
“对了,晨,到这里,我想问你,你为什么要让我接受那块免税金牌呢?我若是拒绝的话,不是应该能够让在场的商贾们清楚我是被古嫣然陷害的吗?”虎元启不解的问,“现在我接受下来,那不是等于向他们承认了,我是为了免税金牌而伪传了金王的诏令了吗?”
“木已成舟,不管你之后如何,如何做,他们都已经认定了你蓄意图谋免罪金牌,将他们给涮了一遍,再在这之前,他们已经在赵俊的带动下对你群起围攻了不是吗?既然已经交恶,那势必是很难再有回寰的余地了,至少在未来相当长的时间之内,我们与他们都无法再结成有效的同盟了,既然如此,又何必为了取得他们那虚假的谅解而自降身姿呢?”这个时候的赵熠晨已经恢复到了平日里的沉静与睿智了,“更何况,我们从城主府回来的之后不久我们便接到了消息,赵俊,死了。”
“死了!?”虎元启惊讶的叫道。
“是的,他被抬回赵府之后,没过多久便死了,所以,元启,不管你了什么,或是做了什么,你和骨沙城的商贾们,特别是赵家的梁子绝对是已经结下了,既然无法改变与挽回,那便不如大大方方的将免税金牌弄到手,也算是今日一行的唯一一个收获了。”赵熠晨道,“更何况若是你不要这免税金牌,古嫣然就不算完美的完成了今日的她的表演,那样的话,她也势必不会让你就这样安然的离开城主府的了,所以,我才让你拿下这个免税金牌。”
“原来是这样,”虎元启点零头,然后将免税金牌取出来,交给了赵熠晨,“喏,这东西就交给你了,随便你如何安排吧!”
“你,交给我?”赵熠晨有些奇怪,“我是不负责你生意上面的事情的啊?”
“那就转交给负责生意的人吧!”虎元启没好气的,“反正我现在看见这东西就反胃,一刻都不想见到它在我身上多待,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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