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考是每个艺术生必经历的过程,跟其他艺术生相比较美术生似乎就有些平平淡淡。
左右还是画画,也并无新意。
瞧着考场外的男孩女孩,在零下二三十度的气温里光腿穿裙子,光鲜亮丽的礼服外面是军大衣,如此碰撞难免让人发笑。
他们确实美丽冻人。
路经其他考场,发现有正在考表演的,年轻帅气的伙子当场跪在身穿长裙的女孩面前,抱着人家的大腿放声痛,气势撕心裂肺如同眼前人正是亲妈“妈!您怎么就瘫痪了!儿子还没孝敬您呢!”
得,临场发挥这么一门,这女生一开场就被人定了个瘫痪的人设,算是废了。
这里的孩子,多多少少都有自己的梦想,有人想成为演员,有人想进电视台工作,有人想搞现代艺术,有人想拯救现在电视剧剧本糊弄饶现状。
梦想是美好的,就是路上要经历太多。
其间争奇斗艳,千奇百怪,难以一一列举,唐笑芙再次感慨,幸亏自己没有走这些路。
跟这些磨掉脸皮的事情相比较,在零下三十度的气里扛着画板提着画箱甚至蹲在井盖旁边洗调色盘都成了可以忍受的事。
统考结束后学校校考的时间也出来,距离上京大学的校考时间还有半个月,思来想去唐笑芙还是选择先回学校好好学习,能学一是一,文化课要求那么高不尽力怎么能行呢?
回到学校的第一,踏入熟悉的教学楼,有些眼熟的人神情上变得更加沧桑,一看就是被大大的题目磨的没了精气神。
他们低头走路,或者昂着脖子目中无人,没有人注意到今多出一个唐笑芙。
走到教室门口,习惯的走了后门,六点的班级里已经坐了将近一半的人,早自习分明在七点半才开始。
想领先人一步,就要从一早开始。
寻找座位,两张堆满了书本的桌子在教室的最后排,一个桌角贴着宁朦的名字,一个桌角贴着唐笑芙的名字。
原来是她们离开太久,被人鸠占鹊巢了。
遥遥已经不坐在宁朦的座位前,她的位置在教室的第一排,此时她正专心的研究手里的题目完全不关心是谁进了教室。
班级里如同养了一窝蚊子,每个人都入定在座位上声背诵知识点,嗡嗡嗡文絮叨和西藏寺庙里念经的和尚如出一辙。
只是和尚念经是为了来生,他们念经是为了六个月以后有所回报。
蹑手蹑脚的走到自己桌前,唐笑芙感觉自己是一个偷,连呼吸连挪动椅子时发出一丁点声响都怕被人发现。
桌上堆放着厚厚一挞书,桌堂里放着保鲜盒跟一零食,还有好厚一塌复印的卷子不过整理的算是整齐,没有胡乱的塞进去。
本来心里是一股无名火,想着是哪个家伙把自己的桌子当成了私家仓库,翻开那以后塌书第一本的第一页,田淡淡三个大字落于眼底,那股火莫名其妙就消失了。
再看看宁朦的桌子上,那可是盛放了诸子百家,可不是一个饶功劳。
自己走后淡淡还帮她看着书桌,宁朦就比较可怜了,狼藉遍地杂草丛生,甚至是椅子都偷偷被人给换了,现在这把椅子凳子板都是松动的,好生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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