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需要特别注意,虽然和马球赛严禁出手,但是要是真的发生意外倒是大家都不好裁定,也只能自己心,千万不要吃亏,特别是面对广文馆的人。”
“广文馆的人难道有什么?”姜岚问道。
庞然摇摇头,一脸正经的道,“这种事心知肚明即可,不可不可。”
姜岚也点点头,这君琪可以再国子监这贵族子弟云集之地嚣张成这样,一定是什么他所依仗而不怕的东西。光是一个佣兵五十万的君家,姜岚觉得这可能性并没有那么大。
毕竟这君家高皇帝远,而且树大招风,本就不应该这么肆意妄为才对。
就算是心性所为,这武官跟文官可没那么大的交情,能帮着看顾着和倒霉孩子君琪的。
这没有永远坚固的关系,只有永不断绝的利益。
这君琪或者君家,肯定有人和这国子监的高层的某位有着什么不可告饶关系,要不然这君琪不可能这么肆意妄为,这国子监八成的学生非富即贵。
就是姜岚身边的这个不知从何时黏上来的跟班那也是出生不凡,前任宰辅的嫡孙,李相家的公子,家中也只有这一千宠百宠的独苗苗,就算是没得那君家与太后太后的关系,那也是桃李门生满下的人家,也是不虚。
而近日赵阳和君琪的声地对话,也让姜岚意识到,这君家还在对外有着不的生意往来,且遍布这大陈的大江南北。
姜岚只怕是不止这陈国的大江南北,这君家可是坐拥西北边境,那里与其它三国相接壤,如今这边境开放,这几个国家的贸易往来,君家就是就是从中剥丝抽茧也能养个脑满肠肥,被别自己动手做生意了,难怪这君琪如此阔绰,随随便便就要赌个黄金千百两,真真是有钱。
看起来同着赵阳也差不了多少,不过这些日子姜岚算是看出来了,这赵阳根本不是个什么花钱如流水,那种喜欢“听丝绸撕裂声音”的纨绔。他的钱那是真的越花越多。
上次同沈开赌,这赵阳看样子是输了千两的黄金,但是一道手他就把姜岚给送了上去,在稍微摸清楚战局之后,便挥金如土撒下一大把的钱投了姜岚,当时赢下来的可是输聊三倍之多。
今日那场射箭更是,就在最后一轮,他还是毅然决然在姜岚还是弱势的时候,加了三倍的注,最后更是赢得盆满钵满。
搞得姜岚都不想让自己的堂侄儿去辛苦经商赚钱了,直接跟赵阳身后拼命使银子就好了。这一赚的,姜岚都不免眼红了。
走到马厩选马的时候,姜岚有些为难了,怎么这些马都一副狗狗的模样,恨不得自己摸摸它们的脑袋,给它们顺顺毛。
在台子上等了好一会儿的陈情听着下面侍卫的汇报,纳闷道,“表哥现在都还未选好马匹?”
那汇报的侍卫道,“其实是那些马只选世子爷,让其他的人都没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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