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浮跟着炎千释他们,从唐府出来,说是去炎府取药跟一些工具。
但在马车之,木平才向他们请罪,“其实唐夫人患的并不是什么失魂症,这个只是属下随口编的一个病症。唐夫人
是中了咒术,才会昏迷不醒。”
唐浮正有些意外,才听炎千释说道:“原来如此,这也不怪你。毕竟诸国都已将咒术列为禁术,你贸然说出真相,反
而会让岳父大人不安。”他说着,转头望向唐浮,“若是咒术,那确实有些麻烦了。不过你也别担心,一定会有办法
的。”
既然炎千释跟她说了别担心,那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在炎千释的别苑里,木平开始翻出他行囊里随身带的几本古书,还有一些笔记,里面记载的都是前几年他研究解咒的
办法。
唐浮虽然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帮不什么忙,但也忍不住非要旁观着,了解最新进度。
过了一会儿,木平惊喜地举着一本有些破旧的册子,“找到了!”
唐浮跟炎千释都凑了过来,听他解释着,原来下咒时,会在被下咒之人身或者居住之处放一件法器,称之为楔,然
后咒术师会在一定范围内正式落咒,效果也因不同的咒术有不同的效果。要破解,有几种方法,最简单的,就是找到
楔的法器,咒术就会失效。
但这个方法却有难处,难就难在不同的咒术师会有不同的习惯,所用法器也不同。
“还有其它方法吗?”唐浮追问道。
“找到咒术师,让他主动解除,或者把他杀了。”木平一本正经地回答着,表情平静地好像只是描述宰只鸡一样。
唐浮心里却在吐血,那不等于大海捞针吗?
***
就在唐浮跟炎千释前脚刚离开唐府之后,唐诗宛就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药去了正阳居。
唐成言一见是这个女儿,语气里难免有些冲,“你不在自己的倚翠阁里好好待着,来这儿做什么?”唐诗宛眼眶红红
地跪在唐成言面前,“听说四娘病倒了,女儿依照一个偏方煎了一碗药,给四娘送过来……”
“不必了!已经有大夫找到法子了!”唐成言打断了她的话,想让她先推出去,却听见里屋里丫鬟吉祥高声喊
道,“夫人!你怎么了?夫人,别吓奴婢呀!”
唐成言赶紧起身,到里屋去看一看。
唐诗宛也十分机灵地跟着一起进去。
四夫人绣娘躺在床,人还没醒,却开始口吐鲜血,仿佛是受了极重的伤,身体还不停地抽搐着。唐成言也慌神了,
赶紧过去抱住她,“阿绣!阿绣!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四夫人的血溅到了他身,他才发现血浆是温热的,但她的身体明显已经开始转凉了。可炎千释他们才刚离开,要等
那大夫回来,不知道还要多久。
唐诗宛端着那药在床边,说道:“父亲,这碗药真的能救命,您就让四娘先服用下去吧。”
唐成言一脸纠结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那药碗一眼,“这是什么药?”
“里面都是最名贵的药材,再耽搁下去,恐怕四娘就……”唐诗宛说着,故意停了停。
唐成言叹了口气,把药碗拿了过来,又带着几分怀疑的眼神,“你这药里没加什么别的东西吧?”唐诗宛眼底里闪过
一丝光泽,才道:“若是父亲不信,女儿可以亲自试药。”
“算了。姑且信你一次。”唐成言让边的丫鬟扶着四夫人,他亲自喂药给她。
药喂了下去之后,人是安稳了,也没有吐血,也没有抽搐。约莫过了一会儿,四夫人幽幽地醒转,睁开眼睛,第一眼
看到的便是唐成言,“老爷?你怎么在这儿?几时回来的?”
唐成言才笑了出来,“你总算是醒了,如何?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唐诗宛扑通一声跪在床前,“四娘,你总算是醒了。那就好了,也不枉费我娘的一番苦心。”说着她豆大的眼泪就开
始一颗一颗地往下掉。
四夫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拉着唐成言,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成言也有些疑惑,追问之下,唐诗宛才交代了,那药不是她煎的,而是她母亲安平煎的,而且是用一个古法的药
方,割了自己的肉做药引,才会有此奇效。
四夫人听完之后,也不禁动容,“老爷,快去看看三夫人吧。”
唐成言犹豫了一会儿,但还是跟着唐诗宛一起,去了东霞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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