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姐的故事不长,没有可歌可泣的动人情节,也没有让人热血澎湃的激动转折,平淡的表情就像说的是别人的故事似的。
可岑暮久他们在听完后沉默了,脸上都露出难堪的表情。
惠姐没有详细地说出在噬骸兵团里遭受过的待遇,没有明确说出在里面是怎样度过每一天的,但大家凭着惠姐的话,都像是猜测到发生了什么,没有进一步去问,保持着沉默。
而在沉默里,渐渐的响起了岑暮久的哭泣声。
“小姑娘你在哭什么啊,我说的又不是恐怖故事,应该不吓人才对啊,要是我的故事令你感到害怕,那我会很伤心的。”
“不是的,我只是、只是……”
“唉,好了,别哭了,我说这些也不是为了想取得你们的同情,要是我把噬骸兵团怎样虐待我们的手法说出来,怕你要哭几天了。我的目的就是想跟你们说一下噬骸兵团的可怕之处,跟你们提个醒,注意一下。早知道会变成这样,我就不说了。”
惠姐的口吻带有自责,可她的表情没有后悔自己说了这些话,看着眼前听了自己的话后而变得情绪低落的三人,先是有点不知所措地抓了抓脖子,似是不太会应付这样的情景,低着头苦恼了一会,随后就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用手轻轻地在一希和瞿巽涟两人的头顶上摸了一会,当做是安慰他们。
最后才走到岑暮久的面前,一把把她搂在怀里。
“好了,不要再哭了,不然变成个小花脸就不好看了。”
惠姐的语气带有点强迫感,似是命令式的,可她手上的动作却很温柔,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岑暮久的脑袋,等怀里的哭泣声消失了,才放开了岑暮久,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坐下。
“灾难出现后,跟我的经历类似的人很多,应该说我这样的经历才是很普通的事,反而像你们这样的才是很奇怪,就像是刚从别的国家过来似……不对,现在哪还有国家幸存的,全都沦陷了,不然为了自保早就一枚核弹过来了。要比如的话你们所住的地方就像桃花岛?这么一说也的确很符合,如果真有这个地方,我也想去看看。”
感觉惠姐开始琢磨他们所住的地方了,再思考下去总会戳破岑暮久的谎言,就赶紧岔开话题。
“惠姐,能多说一说关于噬骸兵团的事吗?我想了解多一点。”
“噬骸的事情?你们知道他的威名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对他们的事感到好奇,他们做过的坏事太多了,一下子说不完,而且我刚才也只是粗略地说了一下,你就哭成这样,说更详细点的,我怕你会害怕成屁滚尿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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