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演出,秀华都感觉自己的嗓子不舒服,但是还是坚持唱完了整场。“咳咳咳。”唱完后,咳嗽的更厉害了,竟然咳出来了血。医院。“医生,我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咳出来血?”“赵老板,实话跟您说您是中毒了。”“中毒?”“不错,虽然不能危及生命,但是对嗓子的影响是非常的大的。”“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公馆。回到家里,秀华的心里很平静,她知道是什么人干的,自己影响了一些人的利益,和茶馆的那些人的目的是一样的。告诉了剧社的人,贴出告示,暂不演出。
日本商会。“一桥君,剧社说赵秀华在家休养,停止演出。”“那次来不还是很好的吗?”“就是上次在商会演完便暂停演出了。”“她是故意的吧。”“一桥君,这有一封信。”商会会长一桥鸣见过信后,大怒,“八嘎,这个赵秀华居然敢戏耍我,她既然不想来给我们唱戏,那她这辈子都不要唱了。”
公馆。“赵老板,日本商会密信说不准您再登台了。”“我料到了。”“赵老板,你这声音···”“无妨,该来的都会来的,既然不让我演,我便在家休息吧。”“赵老板,这定是有人陷害您。”“是我太露锋芒了,我想知道王慧敏的师父是谁?”“林妙音。”“我明白了,是她我就不奇怪了。”“赵老板知道内情?”“我听我师父讲过,我师父和林妙音是同门师姐妹,从小便在一起争斗,我师父不喜与人争抢,在北平闯出了名号,便隐退回了老家,甘心成为地方的角儿,而林妙音便来了上海。上一辈的恩怨,再加上我的到来,积怨已深。”“去警局吧。”“没有确切的证据,警局也不会管得,而且她和日本商会接触颇深,我没有根基都不赢的,不要连累剧社了。郭老板我已经很麻烦你了,而且您还给我这么好的机会唱戏,我已经很感激了。”“太可惜了。”“想开了,就没什么可惜了。”
秀华的嗓子越来越差,唱戏已经很费劲了,这嗓子算是毁了,唱不了戏了。“郭老板,麻烦您再帮我立一次场子,把我那些老戏迷请来就行了。”“行。”剧社。秀华仔仔细细的在上妆,更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仿佛能看见师父的影子。“师父,再陪徒弟唱最后一场戏。”华灯起,帷幕升。“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奴似嫦娥离月宫,好一似嫦娥下九重,清清冷落在广寒宫,啊在广寒宫,玉石桥斜倚把栏杆靠,鸳鸯来戏水,金色鲤鱼在水面朝,啊在水面朝,长空雁雁儿飞,雁儿飞哎呀雁儿呀,雁儿并飞腾闻奴的声音落花荫,这景色撩人欲醉不觉来到百花亭······”
曾经名角儿赵秀华在上海滩名鹊一时,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消失的无影无踪,对于戏曲届未免来说是巨大的损失。
闹钟响了,睁开眼睛,居然拭到满脸的泪水,为什么会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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