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两人成亲只要相爱就可以了，其他一切事都没那么重要。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婚姻生活需要经营的，需要筹划的，需要包容礼让。总而言之，他以前想得太简单了。

“你想什么呢？”月牙问。

“没想什么，睡觉吧。”苗恒回道，侧着身子，背向月牙，脸朝外准备睡。

夜深人静，夫妻独处，同床异梦。他表现得那么冷淡，好像是有意在疏远她，这到底是怎么了？月牙心里发慌，害怕。

她把左手伸向前，抱着他，道：“对不起啊。”

苗恒还是没转身，他问道：“为什么这样说？”

“我，我今天晚上吃了大蒜，没漱口，是不是味道太重了，熏着你了？”月牙嗫嚅着。

苗恒回转身，拍拍她的手臂安慰道：“你想多了。我累了，睡吧。”

“嗯。”

月牙抓过他的手来抱住自己。他触到她光滑的皮肤，就像被马蜂蜇了一下，立马缩回了手。

“快把衣服穿上，别着凉了。”苗恒道。然后，他又翻身脸朝外睡去。

月牙在床里边穿完衣服，很快，她就安静下来了，躺在里边一动不动。黑暗中，她的眼角挂着泪珠。

第二天，月牙和孟婆在茶汤前忙活。趁没人的时候，月牙请教于孟婆。

“干娘，你说夫君喜欢我吗？”

“哈哈哈，你这问的奇怪！他喜不喜欢你，你是当事人应该最清楚啊！”孟婆道，“新婚这几天，你们处得好吗？”

“……”月牙点点头。

“这不就对了。他喜欢你啊，追

了几百年。”

“哦，不是的，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样说。我感觉他讨厌我呢，故意冷淡我，疏远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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