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噗呲的跑上楼,木琉人一把推开房门,正遇着曦夕在换衣服,她愣了下,反手关上门。
曦夕也愣住了,很快她脸上便扬起笑容,一边慢慢把衣服套上,一边说:“怎么这么快上来啊。”
木琉人走过去不容分说抓起她的手,逼视她的眼睛,一脸严峻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曦夕眨了眨眼,耳朵忽的红起来,心头小鹿乱撞,她摇摇头。
“真的?”木琉人靠近问。
再靠近她就要亲上她了,曦夕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只能移开眼点头。
木琉人松了口气,放开她的手,从口袋里掏出药来,说:“给你。”
“谢谢。”曦夕接过手说。
木琉人不做声,默默地看着她接下来的行为,只见曦夕走到桌边坐下,倒了杯水,由于感受到木琉人的目光,她也时不时抬头看了看木琉人,每次都会对她展颜一笑。
曦夕将纸打开,木琉人走过去,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托着脸看她。
她用手娴熟的碰了一下鸡血粉,接着把食指沾进水里,搅了搅,又放进嘴里舔干。
“那里痛吗?”木琉人还是忍不住开口问。
“嗯。”曦夕看着杯子,红色的鸡血粉把水杯中的水都染红了,像掉了花红一样,“最近总是感到胸口痛。”她按了按胸口,心在她手下平缓的跳动着。
她并没有隐瞒,让木琉人微微吃惊。
“是病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只是有些气血不足。”曦夕说。
“那就好。”木琉人单纯地松了口气,又说道:“那你可要好好休息,我们在这里住几天,吃好喝好的享受一阵,待你把病养好了再走。”
曦夕也正有此意,因她刚向远方的朋友寄了信,她在信中说明了自身所处的情况并向对方祈求帮助,再等到回信时,她也有在这里呆一阵的想法。
只不过,如果要在这里住一阵子,她们身上带的钱肯定是不够的。
木琉人看出她的担忧,爽朗地笑道:“钱都不是问题,先把身体养好最重要。”
谁知,就在她说完这话的第二天,钱就被人摸了。
那天中午曦夕依旧病恹恹的躺在床上休息,木琉人在屋子里呆着无聊,便到街上走走,这时前头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人群一窝蜂的往前涌去,她也跟着去了,到了前面,原来只是一家酒楼请来的说书开始表演而已。
这种表演,在元镇偶尔也能看到,木琉人听了会觉得没什么意思,就离开了。回来的路上看到有人在卖糕点,想着给曦夕买点零嘴,伸手往口袋里一摸,才发现钱不见了。
木琉人心灰意冷的回到客栈,老板依旧坐在柜台后面的摇椅里打着算盘,见木琉人走进来他也不打招呼,只从算珠子中瞄了她一眼。
木琉人心虚的加快脚步,虽然她们付的是一星期的房租,但因为囊中羞涩,她还是有点忐忑不安。
回到房间,曦夕已经醒来坐在床边休息,见了木琉人便高兴地问:“最近有什么热闹事没?”
木琉人挠了挠脖子,黑幽幽的眼睛四处张望,径直的走到自己的床上躺下,就是不敢看曦夕。
“钱被偷了吧。”曦夕一针见血地问。
她从床上跳起来,震惊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曦夕叹了口气,翻个白眼,道:“你是不是连小偷都没看到?”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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