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三山来了,他不认得金至,以为这里都是玉风的身边人,道:“玉公子,玉见公子今晚来么?霞姑他的鸡没有吃药,可怎么就那么神呢?我弄零药,今晚想跟他来斗一场。现在要不要先看看效果?”
“好好。”玉风根本就没心思。
铁三山将玉风的那只鸡喂了一点药,再放下去。那只鸡瞬间就头抬得高高,精神抖擞,斗志昂扬,主动出击,一口将金至那只鸡的脖子上啄了块肉去,金至那只鸡脑袋都快掉了,玉五刀忙将它抱了出来。
“这药是什么药?怎么这么灵?”玉一刀问道。
铁三山悄声道:“付正子在安康坊弄的就是这种药,这是改良后的配方,他还想着东山再起。我收买了人,弄零给我,他付正子还没有用,因为这药性太强,这鸡只能用一次就废了。”
铁三山仔细看着那只鸡,那只鸡还是斗意很盛,在那里扑腾扑腾,也不见鸡来,就朝着围栏猛啄,啄得鸡喙都啄断了,仍是拼命啄。
玉五刀看不下去了,“铁哥,有没有解药?它这样下去会死的吧。”
“就是斗死为止。这药没有解药,所以付正子还没用,要是用上了,不等别人揭他老底,这鸡一次就斗死也是不划算的。”
那只斗鸡已经啄不动了,躺在地上,但头还是在啄米一样动,直到最后一口气。
一只原本就不想斗的鸡被人喂了药就要斗到死为止。金至也不知为什么,眼前就浮现了他父亲当年非得与熠国王一斗才罢休的场景。他那年七岁,无忧无虑,只记得王宫里到处都是好玩的,好看的,只想着玩,没想到那是与父亲的最后一次游玩。
母亲多年来一直坚持认为毒后原珍在他父亲的酒里下了毒,但那场比划,熠国王也死了。相比之下,他父亲的死在别人眼中就不足道了。这么些年也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当年的原珍王后下毒了。
这个时候想起,下毒确实也是有可能的。怎么下的,他不知道,也无从查起,原珍王后也去世多年了。往事如烟,带来的伤痛仍是无法愈合,他几乎从不提父亲。
霞姑总算回来了。玉风急忙拉着霞姑进去话,金至也跟了过去。
“大姑,您知道琴音去哪里了么?”
霞姑看到金至也在,她心中暗想,是谁报官了么?琴音的婆婆也不算什么人物,怎么还让金至将军亲查她的案子呢?
“三公子,您不是见过琴音了么,她就只是琴音,她出零事,我给她找了个地方,暂时避避。”
“是她的婆婆出什么事了么?”金至问道。
这两人都是霞姑信任的人,她认为琴音婆婆出事是意外,与琴音无关,还不如趁此机会与官府清楚,免得有后患之忧。
“金至将军,这件事,报官府也是没什么好报的。人不见了,就是不见了,她们三个弱女子都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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