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至走过长明女王身边时,若有若无的特殊香味飘进他鼻子里,他一下子晕晕乎乎的,这是女人。他肯定这俩人是女王和她的超级保镖了。
不过他分不出哪个是女王,哪个是第一将军。他明显感觉到笑的矮一点的那个煞气强烈些,难道她就是女王么?女王来这里做什么?她也来找不山飘飘吗?女王戴了面具了吗?还是没戴?这难道是她的真容吗?
但高一点那个他觉得更像那个带着面纱,说话异常简洁的女王。因为高一点的男子冷冷的,如同坐在朝堂之上的女王给他的感觉,冷。他肚子里有无数个问题,却也只是不吭一声的走出院子。
金小牛也满身的疑问,“将军,这两个是神经病么,看起来也不像是外地来的,连个包袱也没有。可如果是城里的人,一大清早来住客栈干什么,我们还老碰着他们,这不有病么?”
“我们不是外地人,不也一大清早来住客栈。”金至快步走着,“涛将军说那两人住在二楼‘山’字房里,赶紧去看看。”
金小牛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有些怪的娇滴滴的声音,“敲什么,敲什么,一大早做什么嘛?”
“客官,给您送热水洗漱呢?”金小牛装作热情的声音答道。
“哦,来了,来了。嗯,真的好困呀。”里边那腻死人的声音,听得让人想抽他。
门一开,两人就势进去,反手把门就拴上。看着眼前的一幕,两人只愿从来没有来过。
一个满脸倦容,披头散发,露出胸毛的**男子站在面前,他正闭着双眼,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在他身后的床上躺着个胡须浓密的男人,被子掀了一半,他见二人进来,吓得半坐起来,白晃晃的肥肉上黑乎乎的胸毛太辣眼睛。这确实是两个男人,看起来不能用年轻来形容。
站着那个男人哈欠还没打完,看到这两人,吓呆住了。金小牛用求助的眼睛看着金至,想说,马上出去吧。金至面不改色,冷冷地看着这两人,问道:“那白狐袍子哪里来的?”
“什么什么吗?我们兄弟俩做这皮毛生意都快二十年了,你们去玉山府打听打听,我们西北皮毛坊的大掌柜是谁?我们西北皮毛坊做这行都几百年了,从没骗过谁。我们从去年冬天就来都城,这是我们第一次来这里做生意,认识的人少,货到今春才卖得差不多。我们从来不卖假货,那个小婊子不识货,我们就只剩下这一件,都便宜卖她,她再来瞎闹,我们可不怕她,大家官府衙门见!”站着的男人尖声尖气地说了一大段,他双手叉腰,气愤不已。
床上的胖男子也套了件衫子,起身站在他身边说:“两位是官爷么,我们外地头次来都城,绝对没做什么欺骗人的事,芳芳姑娘她仗势欺人。哎,罢了罢了,把钱退还给她罢了,那袍子也给她。我们原本想东西卖完了,在这里再住几天,好好逛逛这梦叶城,想不到这里的人如此蛮横无理,我们下次都不想再来了。你等一下,钱你拿去退给她吧。”
胖男子去取钱,尖声男气鼓鼓地跟了过去,浑身的不愿意,但并没有反驳胖男子。只是在那里唠叨:“这梦叶城还是什么心暴击城市,我看是黑心暴击城市。我去了那么多地方,才见这么黑心的地方,这里的府尹不是废物就是豺狼,女王陛下肯定也是被他哄晕了头,任由他欺骗,任由下面这帮黑心鬼乱来。”
两人一同走过来,胖男子将一枚巴掌大的金叶子递给金至。金小牛不安地瞥了一眼金至。
金至没有接,问道:“你们与芳芳姑娘是私下交易么?既是专门来这里做生意的,怎么不去西市商贸中心公开售卖?有了买卖纠纷也可以由相关人员出面替你们解决,不用自己吃哑巴亏。”
“哼,你还好意思说这个。那个西市商贸中心要收进场费、茶水费、管理费、调解费、摊位费、学院附加费、土地占用费、人头税、入市税、店铺税、交易税、异地交易税、马税、船税、进际税、义仓税、落地税、当税、契税等等。我们带的那点皮子都不够交这些费那些税的。这个鬼地方,我们不会再来这里做生意。”尖声男又是说快板似的说了一通。
“在西市商贸中心有人强迫你们交各种其它费税么?那你们怎么没去府衙投诉?”金至问道。
“你说得倒是轻巧,我们第一次来这里,根本都不知道去找谁?”尖声男还是气冲冲说话,许是确实受了不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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