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佳嘉和方世豪等人庆祝的时候,赵艳茹同样收到了消息。
砰!
赵艳茹重重地把办公桌上的物品扫落到地上,脸色铁青得让人害怕,一副生人匆近的感觉。
“到底怎么了?怎么一回来就发脾气?”赵佑廷几乎是忍无可忍,虽然他已经习以为常,但以他对赵艳茹的了解,这中间肯定是有问题。
通常这书房只有他们两人使用,所以赵艳茹怎么发脾气,除了赵佑廷,没第二个人看见,这种狼狈相,她也不想让第三个人看到。
偌大的赵家,规矩森严,这里除了家主以外,连打扫都是限定人员和时间的,这种时候根本不可能有人来。
赵艳茹只是狠狠地地瞪了他一眼,赵佑廷就像老鼠看了猫一般,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像他这种身份,在外面被人家议论倒插门,软饭王,窝囊废就算了,回来还要受她的气,这叫什么事啊?
有些事情可以忍,但有些事情是断然忍无可忍,“你昨上哪儿去了?下午我去办公室找你,又不在,问秘书你出去了。”
“你查我?”赵艳茹充血的双眸瞪得溜圆,怒气从瞳孔中透射出来,盯得赵佑廷后背直冒冷汗。
但他并没有因此而退缩,拍案而起,“我查你怎么了?我查你就是关心你,你是我的老婆!”
“哼哼!”赵艳茹冷笑了两声,脸上都是鄙夷的神色,连眼珠都没转过来,“你确定是在关心我么?还是关心那些闲言碎语?”
对于一个女人来,名节很重要,这是过去一直对女人灌输的思想。
对一个男人来,名声很重要,特别是女人对自己的忠诚,如果头顶的绿色帽子都快顶到花板了还无动于衷,那还算男人么?
有句话叫帽子不怕戴,要紧的是摘得快,他能怎么办?身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要不就是反抗,然后净身出户,要不就是忍耐着,充耳不闻继续当他的软饭王。
赵佑廷被问得哑口无言,堂堂七尺男儿,不在意,连膝盖都不信,“没错,我是在意了,我是你丈夫,在意怎么了?哪个男人他老婆被人潜了还能无动于衷……”
啪!
赵佑廷还没完,赵艳茹便狠狠地赏了他一个巴掌。
那巴掌拍在他的脸上,同时也拍碎了他的心,脸上五道血痕,就像五把尖锐无比的刀子,插进了他受赡心房,转一下再拽出来,血淋淋的。
赵艳茹看着不可置信的赵佑廷的眼神,只是愣了一下,就把目光偏开,她并不觉得自己犯了什么错,再,就算她是犯了错,堂堂赵氏的大姐怎么可能认错。
沉闷的气氛让人心寒,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不知多长时间,赵佑廷转身,默不作声,头微低,眼眸中透着失望、疲惫和心痛。
赵艳茹抬了抬手,话到嘴边,又生生地咽了回去,只要能得到,只要她能负得起代价,她一定会去争取,哪怕是牺牲身体。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地,她又没事亏,目的又能达到,双方都开心,稳赚不赔的事,何乐而不为?
赵艳茹有没有后悔?她当然有后悔,因为那之后,赵佑廷出去了,一晚都没回来,那晚,她睡得一点也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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