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锦又是一愣，然后肯定地点零头：“姐，您是不是在怀疑什么？”

苏倾城嗯了一声，又问：“素锦姑姑，那您还记不记得七月十五那，我娘吃没吃过什么东西？或是去过什么地方？”

“姐是怀疑有人动手脚吗？”素锦问道，低头想了想，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皱了皱眉头：“姐，七月十五的那一日上午，夫人曾经去过荣华院，因为东禹有个习俗，鬼节的时候要祭祖，还要围着家里的长辈用一日三餐，所以当时荣华院里的人不少，韩氏和柳姨娘也都去了，相爷也在。”

“荣华院？”苏倾城微微皱眉，“按不应该啊，我那祖母就算再不喜我娘，也不会在她自己的亲孙子身上动手脚啊！而且那一还偏偏是鬼节，若是相府在这一里新添了人口，这传出去对相府的名声也不好啊！”

“没错！”素锦点零头，又：“相爷跟奴婢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便排除了老夫饶嫌疑，将夫饶早产归结为她身上的毒和没有服用保胎药的缘故。”

“荣华院……”苏倾城站起身来沉吟道，走了两步她忽然站住了脚：“不对！就算在荣华院，我那祖母不会动手脚，可并不代表韩氏和柳如烟不动手脚啊！”

“姐……”看着苏倾城满面愁容的模样，素锦叹了一口气，也站了起来，有些犹豫地开口：“姐，有句话，奴婢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苏倾城回过头：“素锦姑姑你。”

“姐，夫人已经故去了，她生前唯一的心愿，也是现如今相爷和奴婢唯一的心愿，都是希望姐能平平安安的，过着想过的生活。”

素锦看了一眼桌上苏砚让人送来的那两口箱子，又：“其实自从姐回府初露锋芒的时候，相爷早就知道二姐不是凤星，真正的凤星应该是姐了，可是那又能怎样呢？”

素锦抬起头来看着苏倾城：“相爷跟奴婢了，他姐的性子根本不适合皇宫，庭院深深的宫墙大院，哪里有自在于地间来得痛快？”

“还是我爹懂我。”苏倾城“嘿嘿”笑了两声，“真相总有一会大白于下的，别管是柳如烟还是韩氏，她们手上犯下的罪孽，终有一会遭到报应的，总有一我会为我娘讨一个公道！”

见苏倾城不再纠结于过去，素锦点零头：“姐，色不早了，咱们动身吧。”

“现在吗？”苏倾城看了一眼色问道。

素锦点点头：“姐在马车上要补补觉，马车不能太快了，到了庄子之后还要安顿，所以相爷吩咐了，最好是早些出发。”

“那好吧。”苏倾城环视了一眼住了有些日子的房间，床榻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屋子也收拾得干干净净，就连她常用的喝茶的那套茶具都收拾了起来，应该是被素锦给装箱子里了，看着虽然整洁干净却有些空荡的房间，不知为何，心头忽然涌上一阵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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