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南疆公主慕芮白,进殿!”
“宣,南疆公主慕芮白,进殿!”
“宣,南疆公主慕芮白,进殿!”
一个太监接着一个太监,用他们嘹亮尖锐的嗓音,将皇位上那饶旨意,一直由金銮殿,传至正阳门。
在那里,站着一个身穿蓝白宫服的,头戴金冠,站的笔挺的女人。
她的身后,只有一个高大的午阳门,除此之外,再无其它任何一样东西,她没有家人、没有随从、没有牵挂,有的,只是一个信念。
太阳照在她的金冠上,金冠之下,那根银子做的莲花簪子紧紧押着她的头皮,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就那样静静的闭着眼,听着风声,站立着。
像美人图中的美人,遗世而独立,宛如出水芙蓉,却又有一股雍容华贵的味道,两种气质,在她身上诡异的同时存在,却又很好的交融在一起。
直到听见太监的传唤,她终于睁开眼睛,那一瞬间,眉目如画的眸子里,充满了凌厉坚定之色,她一步又一步,迈开了步伐。
宫服身后,用金线绣着的鹤鹿同春图,随着衣服的摆动,好似活过来了一般。
从正阳门到金銮殿,要走一百七十二步,登六十四个台阶,这一路,她将受到文武百官的注视,已一后宫女子,经前朝官将的打量,这也是告诉下人,她的地位、她的身份。
走过这一路,今后无论她在哪里,是以何身份,身上都只会牢牢地贴上东越皇帝的女人这一标签。
是荣宠,亦是枷锁是后宫所有女人垂涎欲滴的殊荣,也是她却之不恭的恩典。
毕竟,历史上除了皇后,也没有几个女人进宫时用龄礼之仪的。
迈上台阶,她终于出现在他的面前。
萧庆恒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看着她一步一步,不急不慢的向他走来,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喊着她的名字,面上,却只能面无表情。
他是一个帝王。
“奉承运皇帝,诏曰,今东越、南疆两国,为体现邻里之情,尽显两国交好之事,特已典礼之仪,迎南疆皇室义女慕芮白,为东越皇帝宫妃,赐位份为嫔,封号,祢。”
慕芮白俯身跪倒在地,叩首后直起身子,领了奉旨。
这是东越萧庆恒这一皇帝,除了皇后之外,唯一一位享受龄礼之仪的妃子,无论是在史书还是后饶记载里,这终究都是难以越过去的一笔,也为人所津津乐道。
典礼结束后,更有善丹青之人,凭着朝堂之上惊鸿一瞥,临摹出了祢嫔的样貌,并流传到了市井之间,众人皆叹,此相貌一看便是仙女下凡,而她此次联姻的目的,也为两国和平、贸易带来了巨大的积极影响,更是为百姓所拥戴。
那个时候,每个人都把这件事当作一件无足轻重的皇家趣事,没有人可以预料到,用不了几年,她便会给东越国带来一场翻覆地的变化,而这场变化的影响,竟直接影响到了东越国的国运,以及几百万人民的姓名。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出尽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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