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公,您吩咐小的新做的玉头牌,三个月了可一次都没用上呢,皇上碰都不碰一下,是不是,再给他撤下来?”省的占个位置,要知道,他现在这个工作,可是个肥差,每次托盘上,总有那么一两个位置,他可以放点送了好处的小主的牌子。
“呸,见识短浅的家伙,咱家什么时候骗过你?这个玉头牌,只要皇上不亲口给你说撤下来,你就老老实实的在托盘上找个角落位置放着,少挣那份钱,保住你这条命!”见王公公有些生气,那太监立刻谄媚的说到。
“自然自然,王公公怎么会害小的呢?是小的心急了,心急了。”
也多亏了这公公是个听话的,牌子从三月底做好,一直放到七月初,终于,在他手里面翻了个。
而侍寝地点,是景丰宫。
白洛泱没有在意,因为她在这儿住了已有一月有余,箫庆恒告诉她,原来住的小院已经被封了,而且怕她住进去不舒服,其他地方又暂时没有合适的位置。
虽然对这这诺达的皇宫没有位置这句话表示怀疑,但景丰宫吃得好、住的好,而且皇上都说她可以在这儿养病,她还推辞什么?
不管再多么聪慧,她也不过是一个远离京城,如今也不过将将十六的少女,既然皇上是最大的,她也愿意,那就在这儿景丰宫住下去好了,想那么多干嘛?
她不想那么多,不代表后宫那些女人不明白这个含义。
卖花担上,买的一枝春欲放。
泪染轻匀,尤带彤霞晓露痕。
怕郎猜到,奴面不如花好面。
云鬓斜簪,徒要教郎比好看。
**一刻,值千金。
鸡鸣三起,王公公推开了景丰宫的大门,轻轻叫了声‘皇上’。
箫庆恒睁开眼,第一反应,是看向身旁还在睡梦中的白洛泱,身上隐约可见的红痕,显示了昨晚‘战况’的激烈。
箫庆恒嘴角含笑,轻轻把薄如蚕翼的丝被上拉,遮住白嫩的肩膀,同时手轻轻划过她的脸庞,白洛泱梦里感觉有些痒,忍不住砸吧了下嘴,箫庆恒嘴角笑意更浓,王公公则不动声色的,悄悄站到一边。
非礼勿看,非礼勿看。
就在箫庆恒脑子里划过无数办法可以旷了这次早会,和怀里的女人继续安睡的念头后,他终于强迫自己,轻轻坐了起来。门外,王公公早就备好了晨起需要的一切东西,不用说,看也知道不能指望白答应去做这些事情,总不能让皇上还饿着肚子去上早朝。
麻利的洗脸漱口、换上朝服。王公公想起一事,正想询问,刚开口就见皇上比划了一个静音的手势,他急忙捂住自己的嘴,两人走到门外,皇上才说道“什么事?”
“皇上,白答应如今已经侍寝,这官位,是不是也要晋一晋?“
已王公公的看法,看皇上的宠爱程度,这白答应最低也得是个贵人,直接封嫔,也不是没有可能。
却怎么也没想到皇上毫不犹豫的说到”正是,传我口谕,晋白答应为白常在,去办吧!“
后宫的位置,从上到下,依次是皇后以下,皇贵妃一人、贵妃二人、妃四人、嫔六人,其余贵人、常在、答应均无定数,现在宫内,皇贵妃位置空缺,妃位、妃位各空一位,嫔空两位,贵人人数是最多的,竞争也是最激烈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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