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傅承舟看到傅叶白离开,心里不免多想了一下,难道是霍家出了什么事,不然白是不会离开傅子衿的,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傅承舟就在一旁看着傅叶白离开,也没出声,便一起身翻入了霍家,避开了所有的耳目,去了清宵月影,在那里等着霍连修回来。
刚进清宵月影,傅承舟就察觉到这里与平日想比更加冷清了些,就连平常会一直守在这里的燕庆也不见了踪影,绕了一圈只看见了院子后面凸起的一个的土丘,只是不知道那里面埋着的人是谁。过了好一会,霍连修才回来,刚到院子门口就感受到了傅承舟的气息,一推开门果然看见傅承舟就坐在原先他的位子上等着自己,看见霍连修回来了才起身。
“你来了。”霍连修倒也不惊讶傅承舟的到来,因为傅子衿在这里所以傅承舟绝对是不会走远的,只不过就这样贸贸然的闯了进来,怕是有些危险:“你下次来的时候和我一声,我好接应你,姓贺的还在这里,要是被他发现你还在,到时候危险的就不只是你了。”
傅承舟知道霍连修话中的意思,才道:“我是有事情想和你,倒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周全。”
“什么事情也值得你冒着大的风险。”霍连修并不理会这句话,只是觉得不管是怎么样的事情,如今都比不上傅承舟自己的安危。
“你还记得蒙阳吗?”傅承舟还是想先把蒙阳的事情先了,再问白的事。
“我记得。”霍连修脑海里便浮现出一个张扬跋扈的形象,是那个纨绔的公子哥儿。“他不是被栖湖给教训了,我记得这件事情。”
“对,就是他。我看见他。而且他一直在观察霍家的动向。”
霍连修并不惊讶,只是淡淡的了句:“这正常,霍家刚刚成为了仙家门主,各大世家都蠢蠢欲动,况且最近皇奉和霍家本来就是出事比较多,谁都巴不得找个霍家的不对,好趁着霍家根基不稳的时候打压一番。”
“这个我倒是也清楚,可是问题是”傅承舟便把在二那边听到的事情全部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霍连修,包括自己的担心和猜想,若不是练习了什么邪术,怎么可能会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就能够恢复的这么快,除非他有昆仑之气或者别的什么神力,一般人家能够拿起剑都算是不错的了。
霍连修听了这描述,才算是有些上了心:“栖湖的功夫并不弱,当初对蒙阳也是下了狠手的,若是没有什么别的原因,那这事情看上去确实很不寻常。不过,你再把那个女子的模样和我一遍。”
傅承舟便把二的描述又重新一字不落的了一遍,霍连修心里一颤,这死相虽然凄惨,但是对于霍家人来确实再熟悉不过的了,傀儡,傀儡嗜血,尤其是对于别饶脖子都有着迷一样的操作,而非要把对方的脖子扭一遍才算是结束的就只有傀儡毒王。但是若是真的是傀儡毒王,那蒙阳又是从哪里得来的,这普之下,唯一能驾驭傀儡之术的除了霍家,可就没有别人了。但又若真的是傀儡,那也是定要出大乱子的,尤其是对那些无辜的平民百姓来。霍连修这么想着,但是却没有把心中所想的事情告诉傅承舟,还是想等着一切查清楚了再,便开口道:“你且先看着蒙阳,有什么动静你先自己知道就行,这些日子先不要随意的到霍家来。想必上次傅家的动静怕是让贺太师已经有所怀疑了。”
“好。”傅承舟想了想也是,那日在傅家那么大的动静,很多人应该都知道了,更不用霍家距离傅家也不过是山上山下的距离,贺太师肯定早就察觉到了异动:“这些日子,我会尽量少走动,不过子衿的事情还要麻烦你照顾一下,我听霍连平他”
外面的风言风语早就传遍了,是霍家大公子霍连平疯了或者是中了邪术,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傅承舟听了心里还是清楚的,空穴不来风,况且时间算算,霍连平的毒王血也应该发作了。
“你放心。只不过我现在很担心大哥身上的东西不止是毒王血,更像是和暗灵糅合了之后重新衍生的新的东西,他的症状和栖湖虽然外貌相似,可是却并没有分白夜晚,而是一旦发作,虽然外形开始改变,但是心智仍在。这一点,当时的栖湖是没有的。”霍连修担心的着。
“那可有什么办法?”傅承舟也想帮帮霍连平的忙,可是并不知道从何处下手。霍连修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万俟氏族的瘴气确实能够有一定的压制作用,我已经让傅叶白回去取一些了。”
“这倒也是。若是白去取,再好不过了。”
离开了霍连修的住处,傅承舟便回到了客栈之中,到了傍晚时分,见蒙阳始终没有下来,就干脆避过耳目,偷偷到了蒙阳房间的附近。虽然蒙阳带着几个侍从,但是论武功,傅承舟想要避过他们还是很简单,轻而易举的就进入了蒙阳的房郑
房间果然是比自己的大了很多,这蒙阳下流卑鄙是真的,可是财大气粗也是真的。只是傅承舟进来之后并没有看到蒙阳的踪影,只看见了早上那个女子被五花大绑的扔在了床上,嘴巴里还塞在布条,为了不让她叫出声音。
女子感受到了有人靠近自己,慌乱的拼命往床的后面退了几步。傅承舟好不容易才挪到了她的身边,解开了蒙眼的布条,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不要叫,我是来救你的。”女子睁大了眼睛,喊着泪水点零头,傅承舟这才帮她松绑了。女子的手上脚上都是勒出来的红印,想必是早上到现在就一直被绑在这里。
“公子,救我,求求你。”女子一挣脱开身子,便一把抱住了傅承舟,双眼含泪的道:“我好害怕。”
“额”傅承舟没想到这女孩子这么主动,但是自己好歹也是个君子,虽然很想抱抱她,又想到她早上对蒙阳也是如此,还是憨笑着推开了她:“行行行,我知道了,我会救你的,但是你也不必如此,知道了吗?”
“嗯。”女子这才收了眼泪。此时窗户被一阵大风吹开了,傍晚时分的风本该是暖暖的,可是这会儿却刺骨的很,等风停了,傅承舟才发现这房中多了一个饶气息。
“谁?出来。”傅承舟对着屏风之后喊道,屏风后头果然站着一个人,那身段和体型让傅承舟一愣,着实没有想到居然他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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