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真正让她动心流连的,是他那与她同样掀起的无名角落,正散发着寂寞的亮光,深深地吸引着她。
同时,他又具备照亮她温暖她前进的条件,如此情况下,怎么能保持镇静呢?
也或者,源于她的性格。
他嘴角拧起的弧度,无不一一牵引着她的心绪。她站在台阶的柱子旁,斜斜靠着,目光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的侧颜。
她不担心他会偏头看来,因为他现在实在是太专注了,仿佛本身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那种不染世俗又神圣明媚的荣光,一直是她向往而不能得的。
她曾很多次偷偷地打量他,不论是在黑板写字讲题时的绘声绘色,充满磁力,还是在阳光洒满整个大地,他沐浴在光线里的动人面容,还是他笑时嘴角掀起的明显弧度,亦或者,操场跑步时带起的指尖飞扬,碎发飞舞,打篮球时跃起的轻松洒脱,打排球时护在身旁的明媚温暖……
她的生命,因为有了他而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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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里又兴起了一种运动——砸人运动。
打排球的方,是一个用很多的水泥台阶堆成的高台。
篮球玩腻了,班里的人就用篮球发明了另外一种玩法。
有人在面的高台,有人站在下面的操场,往面扔球砸人。每个黄昏,几乎都是他们跑去玩耍的身影。
阿涴手中抱了一个球。
看着面笑成一个傻子的他,她狠了力甩了去,他侧身躲过,篮球滚了下来。
她前接住,又开始砸。
他在面跑得很是欢快,不停地说:“来呀!砸我呀!看看是你的手快,还是我的脚快!”
她扬唇怼:“那你可等着。不要被我砸到哦!”
永不停歇的攻击向他打去。猛然,他截住了球,拿到了手里。见他笑嘻嘻地望着她,目光里溢满着不怀好意,阿涴有些不好了。
“看好了,球来了……”
“额……”
她看到那球狠狠地向她砸来。迅速一闪,球落到地。
她走过去踢了踢,捡起来,放在手里转了转。
撇了撇嘴角,她看他在台直盯盯地望着她,继而说:“快呀!扔来,看我做啥嘞?不会怕伤着我吧?你以为我会怕吗?”
阿涴摇摇头,球在手中转了两圈,她向左走了走,做了个假动作,他吓得缩了缩脚。
她又往右走了走,再是做了一个动作,他压根不慌了。
她在原地又试了试,他指着她道:“你别这样了,赶紧了,别玩了。”
她摇晃着头,“嗯,可是我不想呢!怎么办呢?”
她低头玩了玩,趁他不注意,突然往扔去。
他立刻反应过来,只是终究由于没能料到她速度这么快,被砸中了左脚。
顿时,他坐在台阶捂着脚哼了起来。
她吓了一跳,直接一跃跳面前一米五左右的台阶,踩着余下的阶梯来到他面前,蹲身在他身旁问道:“怎么样,没事吧?我……我以为你能躲开。”
他抬头看向她,笑了起来。
瞬间了悟,她捶了捶他的肩膀,不满地抱怨:“你到底要把我吓成什么模样?去你的,真坏!真阴险!小人!”
“别,我错了!”他拉住她的手,谨慎认错。阿涴在心里暗笑。
她怎么会生气呢?
她看着他们之间的动作,有些不对劲。
假装生气地抽开手,起了身,貌似脾气不好地说:“那你还玩不玩?”
“玩玩玩,怎么不玩?”他也起身,拍了拍她的肩,“我下去吧!下面那位,把球扔给她!”
“额?”她还没有说什么,他就把她晾在了面。
接下来,就是他对她的攻击。她疯狂地躲,他疯狂地逃。
或许是很累,却从来没有这样肆意。
**
半期考试的成绩出来了,郑扬说要开家长会,便叫他们自由组队,去参加主持人的评选。
坐在了第一排,他成了阿涴的同桌,他们朝夕相处,莫名的又亲近了几分。
郑扬在面将话说完,便等着他们讨论,决定要不要参加评选。
他偏头对她说:“你想当主持人吗?”
她摇了摇头。
她对这种场合显然不感兴趣。他有些失望,偏头对身后的两人说:“你们俩呢?想不想?”
她回头看,后头的俩竟是一致的动作,一致的话语:“不想,谢谢,请回吧!”
他叹了口气,坐在了座位发呆。讨论了好一会儿,郑扬总算叫停,“好了,想要评选的,自己来说,大家投票!”
她偏头望向别处,却听到了身旁的桌子响动声。她瞥向他,他竟然起了身。
他直直望着她,明明是没有任何情绪的样子,她却觉得有些慌乱了。
鬼使神差地,她在一脸茫然的情况下,让他走了出来,一起了讲台。这是他们俩在一起的舞台,她很紧张,有些手足无措。
她怕她们这样的接近,被别人看出什么。
她也怕这样几乎已经是违背了她本心的事,会让她力不从心。
她抿了抿唇,听到他已经开始说话。
她回头凝视着他,他忽然撇开了脸,看向下面的人,说道:“大家好,我是俞远。嗯,站在这里,我就是想竞选一下主持人。
平时的学习生活忙碌又充实,我想,再通过一些其他的东西来锻炼自己,提升自己这方面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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