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有事瞒着你。网那个,你也应该知道了。我有自己的原则底线,不想因此,再把你扯进来。
你也看到了,流言蜚语的杀伤力,不是你承受得起的。你也没有必要生气。我向来如此,你也不是,第一次认识我。
所以,那么纠结干什么?你也有自己的事,我也不想麻烦你!”
“麻烦?底线原则?”他苦笑,“说什么都是借口。
你就是不把我当成自己人,你就是觉得,没有我这个人,你也可以活得很好,你就是觉得,我那么无能无力,你就是觉得,你是世界最了不起的人,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玉白的面容里染了几丝委屈崩溃,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仿佛一点儿都不想错过她的情绪变化。
有些烦躁,阿涴下意识地提高嗓音,无奈地说:“阿深,别闹!我现在没心情跟你说这些。我认为,这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闹?”他的脸布了悲伤,连话也透着几分钻牛角尖的味道:“你竟然在说我在闹?慕檀涴,你从来都不把老子考虑在你生活之内。
所有遇到的困难,你都想自己解决。那我呢?作为你的身边人,我算什么?
当真是有朋友兄弟这个权利吗?你若真的把我当朋友,网那些不入流的攻击,你就该和我说。还有你……南檀的事,是任家的报复对吧?
这些,你从来都不和我说,你完全把我隔绝在外,作为了一个旁观者,一个连接近你的机会都没有的旁观者,你怎么就……这么顽固不化?
你从来都是这样骄傲自负,怕是除了你日思夜想,念念不忘的俞远,你的心里,再也不会有其他东西了吧?”
脑中某根弦被扯断,莫名冒出一股怒气,怎么也抑制不住,不知不觉她就吼了出来,“你TM够了!到底为止。再说,咱俩之间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没有什么好说?是要从此断绝往来吗?”他在原地喊了出来,眼间溢出了根根红血丝,脸色涨红,“你TM也是够了,这么多年心思都系到他身,你图的是什么?
他有女朋友了,他有未婚妻了,他是别的男人,早就不是你喜欢的那个人了。
任衡你以为的不是很好吗?还不是有目的了。你就不能清醒一点?
我TM在你眼里,就真的什么也不是?去他的什么冷静自制,你就是因为我的喜欢,才这么肆无忌惮地糟蹋我的心意。
我想帮你,你却总喜欢把我往外推。
你推一次就够了,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去他的做兄弟,老子就是喜欢你,老子就是不想做兄弟,不想做朋友。
老子就是要和你在一起,就是要和你共同面对南檀遇到的危难,还要把什么任家加在你身的大山,通通挪去。
老子就是,不想离你很远,老子就是不想体会,怎么也看不清楚你的感觉!
这些,你都不知道!老子喜欢你有多深,你也不知道!”他猛地向她冲来,想要取掉她的头盔。
因为他的动作太过突然,她没能及时应对,在唇角滑过一抹柔软的时候,她的脚条件反射地踹了他一下。
他也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身子往地直直坠去,倒在了地。
她的视线落在他手间破皮的肌肤,心尖闪过不忍。
又在他后来的话语里,硬了语气。
“你推我?慕檀涴,你竟然推我?你竟然……你就是这样一个不知好歹的人!你不知好歹,你简直是……没有心。
冷漠是你,有情是我,伤的人,始终是我。多么搞笑!我TM就是一场笑话。
这么多年的交情,真的就抵不过什么俞远,去他的……”
他在地咒骂,也没有起身。面全是愤恨和不满,激烈的情绪已经把他这个人的理智完全吞噬,听不进一声劝。
她冷然扬了眉头,再是彻骨不过的语调:“既然如此,多说无益。我们,就这样吧,以后,各走各路,各不相干!”
没有再听他说一句,她捡起地的头盔,重新戴,迅速离去。
背后没有再传来他的声音,那个人,从此刻开始,在她的世界里抹去。
她没有想到他那么激进,而且还是发生在这样的时候。
她的心情俨然对付不了他的无理取闹。
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子难以控制。
这样也好,她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这不正是她想要的吗?再好不过了!
……
情况越发严重,出门的时候,外面那些游走的人,明显多了起来。
南檀也出现了来闹事的人,小瓘还因此被人推搡受了点伤。
网针对阿涴的流言越加凶狠,那些推测不含好意的字眼深深戳入她的心里,疼得要命。
他们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不害怕,不畏缩,勇敢无畏,奋勇前进孜孜不倦,穷追不舍,直是到了柳暗花明真相大白的时候。
度日如年,晨昏颠倒,与天对抗,浮尘微渺。
那几乎是她后来经历的最过绝望的时光。
她没有将这些事告诉于嫃。
她喜欢一个人默默坐着发愣,喜欢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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