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娶谁不行娶这个妖妇,给小爷我找多少事……”
南心觅不言,拿笔扔下头装作认真做事的老头道:“去!太极殿拿玉碟,如此一说本君还忘了,当初叔公给你定的妾室名分”
老头战战兢兢磕头,田音亦是一头雾水,紧张的不行,生怕他弄得不可收拾,“不用了不用了,你就当我是个暖床小丫鬟我也愿意……”
南心觅黑脸瞪她,“今日抬为正室,与白雀平起平坐。记好了,迎娶白雀的礼,不可越过音儿!”
老头两股战战,半天起不来,安歌道:“我去吧!若是少君的心意,安歌便全力支持。恭祝少君与夫人恩爱白头,终生不疑不弃”
安歌走后厅里的气氛愈发剑拔弩张,南心觅抿唇,面上茫茫然,田音立时从他怀里下来,好一个安歌,以退为进,终生不疑不弃……
在他们身上这是最不可能的,不怪他会怅然若失了。镜花水月的恩爱能维持到什么时候还是未知数,为此要他冒着得罪白雀的风险,确实不值得。
“血灵珠我收下了,其他的真的不用了”适时安歌已返还,东极大殿离岱屿殿尚有段距离,回来的这样快,也正好。手上的那份玉蝶还未送到南心觅手中,田音便一把夺过,撕得粉碎。
厅里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忽地穆霜儿的扇子,刷的飞出来,“小妖精蹬鼻子上脸了还!”
田音稍稍诧异,到底经历多了,内心再波涛汹涌,她眼也没眨一下的站在原地,甚至腰板还挺的更直了。
“霜儿,不可!”
“穆霜儿你来真的!我靠,小爷敬你是条汉子!”
铁扇自然没落到她身上,隔的还远呢就被南心觅挡下并扔出去好远,厅内桌椅书架毁了不少。齐羽就装模作样喊了喊口号,南心觅道:“是不是平日本君太纵容你们了?当我是死的吗?”
他是真动怒了,除了幕霜儿,均跪下请罪。
“霜儿,这么长时日,我自问与你并无过节,同为女子,反而多了些亲近,你为何恨我?”田音越过南心觅问道。
“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看一个人不顺眼还要理由吗?呵!”
她的声音略有些哽咽,事已至此她无论如何也要为自己搏一搏。“无一,一朝情动万劫不复,霜儿今日为了你,不得不除她!”
根根手指指尖亮出金线,随意动一动便朝田音飞过来,不小心沾染了几个书生,都是瞬间毙命,尸身化作一股烟,连渣也不剩。霸道致厮,田音有了惧意,不自觉的便往后退,南心觅抱住她,道“幕霜儿自今日起镇守塔洞,无召不出,安染补护法之缺”
这些话变成金光灿灿的文字,又变成一只振翅高飞的蝴蝶,瞬间飞走了。南心觅抬手一掌,她的金线如同遇到高温熔化,穆霜儿一口血喷出来,眼睛红的像兔子一样,终是落了眼泪下来:“飞蝶令下,非死不改,哈哈哈……”
笑声狂傲的且凄凉,言风似是不忍求情道:“饶了霜儿这一回吧,往日她便是这种性子,田夫人也是知道,也没计较过,下金蝶令对她……太残忍了!”
金蝶令鲜少有人扛得住,言风想起仍是一颤,少年之时他自诩了得,在归墟堡不服管教,被归墟君下过此令,至今记忆深刻,直至南心觅到来才得到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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