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他用秋月去换陈敬业居然不肯答应,要论外形和气质的话,秋月自然是更胜一筹。
想来只有一个原因,就是陈敬业并没有得手,他这人向来喜新厌旧,如果得手了,就不会看得这般重了。
只是他也不能让他得手,他是想把简随喜娶了做填房的,如果被自己的弟弟给染指了,算什么事呢?他必须想个办法,让陈敬业乖乖的把人让给自己。
只是他也知道母亲对丫头向来忌惮,自己想娶简随喜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不过那些烦心事先不去想了,先把人弄到手要紧。
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得暂时隐忍着。
而陈敬业知道他看上了自己的丫头,也在提防着他,兄弟两暗中较着劲。
简随喜在装了两天病之后,不能再继续装下去,只得继续到书房去干活,不过她把一把剪刀揣在了袖子里,如果陈敬业逼她的话,她就把剪刀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相信陈敬业也不会不管她的死活吧!
她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不过陈敬业却不在了,他好像也在故意躲着简随喜,一连两天都没来书房。
简随喜倒是乐见其成,他不来,自己也能轻松一点,除了打扫房间,没事她就找本书看看,或者打个瞌睡什么的。
不过在轻松之余,她也在考虑一个问题,那就是怎么尽快搞到银子把自己给赎出去。
就算是陈敬业现在放她一码,也难保以后不会对她再起那样的心思,她就算是暂时保全了自己的清白,也难保什么时候力不从心。想要从根本上解决这件事,只能是早一点离开这里。
她记得简随乐把自己卖了二百两,来这里这么久,她对这里的银钱交易已经有了一些了解,二百两在这个时代可以买两头牛,三头猪,也就是说自己只值两头牛三头猪的钱,不过就是这点银子她也没有,而她每个月的月钱只有一两银子,这样挣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攒够二百两。
她掰着手指头算了好半天,也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就算她什么也不买,把每个月的月钱都存下来,也要干十七年才能还得了钱。等十七年过去,自己也三十几岁了吧?到时候还有什么奔头啊?可能被人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想到这里,她就感到头皮发麻,满满的都是绝望。
她深呼吸两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仔细考虑着今后的打算。首先可以肯定的是,要想挣钱,靠这点死工资是不行的,如果在以前,她只要卖衣服、包包和首饰就可以一生不忧了,只是现在她孑然一身,别说那些了,就是想买点儿好吃的慰劳自己都不行。
因为她并不是一个人,还有老母亲要养,还有个不成器的哥哥还没有成家。
到底要怎样才能赚更多的钱,早一点脱贫致富呢?没事的时候她就在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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