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素妍盯着李穆瞧了许久，李穆知晓她想问什么，但就是不开口。

“王爷，”素妍挽着李穆的胳膊，靠在一起坐着，“不吗？”

“什么？青楼的事情还要继续解释？”李穆笑着逗弄道。

素妍不恼，继而笑道，“想听听王爷为什么在庄妃面前那么乖巧。”

“幼时，庄妃待我甚好，大哥也极为照顾我，怎么？我不应该乖巧？”李穆偏头，笑着答道。

素妍点零头，叹道，“现在才发觉，王爷的心情确实好了许多，之前，父皇骂过你吧？”

李穆一噎，不自然的眨了眨眸子，“知道还问！”

素妍双手抱住，笑嘻嘻的认错，“王爷不是原谅我了吗？别生气啦！”

见状，李穆自然是气不起来，此时车上午旁人，便贴着素妍的耳畔，低声道，“真的很疼吗？”

素妍微微偏了偏眸子，发觉李穆的耳旁有些红，垂了头，也低声在李穆耳旁答道，“女子初次都会有些疼，是我矫情了，王爷莫怪！”

李穆坐正身子，不在瞧着素妍，但心情好上许多，如他父皇所言，素妍是个丫头，他应该多忍让，既然如此，那等事就不予计较。

只是，正色的再次强调了一遍，“以后话不得那么放肆！”

素妍连连点头，“记下了。”

夜里，李穆如愿睡到素妍的床上，只是二人盖着被子，手拉着手，睡到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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