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玉大力抱起腿脚不便的李元嘉,向床塌走去。
芙蓉帐暖,房遗玉、李元嘉共赴巫山云雨,满堂春意。
清晨暖阳从窗外照入,房遗玉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仍旧躺于爱郎怀抱,双手紧紧环着他的身子,仰头看着那张熟睡的俊脸,房遗玉的心中尽是满足。
忽见李元嘉隐有醒来的迹象,吓的房遗玉忙将眼睛闭上。
李元嘉想起昨夜同房遗玉大战数合,杀的房遗玉苦苦求饶,不禁在她耳边出言逗道:“你昨夜叫得声音好大啊!不然,咱们再来一次?”
房遗玉闻言也装不下去,忙拍了李元嘉两下,道:“别闹,咱们去国公府拜拜爹娘吧!”
房遗玉也是被李元嘉逼的没办法,才寻一由头,先前谁知这人前衣冠楚楚的君子,人后竟是个禽兽。
正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响,称职的丫鬟已在门口候着了,先前始终没出声打扰这对新婚夫妇,直到听见其中有声响,才敲起屋门,等候二人吩咐。
房遗玉笑着,静静看着李元嘉,并未出声。
李元嘉知其心意,便如家主一般,笑着吩咐道:“进来吧!”
外头得到传唤,李元嘉的俩位侍女和湘儿一同推门走入,手中端着各式洗漱用品。
在她们进屋之前,房遗玉已先行寻到衣物套上,由湘儿伺候。
两位宫里来的侍女,一人为李元嘉整装,一人则来至床前铺床,见被褥上有点点落红,便用早已备好的剪刀,将其裁剪开来。
李元嘉先行将那布料夺走,叠好之后,似要收藏。
房遗玉却不以为意,朝李元嘉戏弄一笑。
李元嘉见房遗玉取笑,着实有些气恼,可还是将那落红郑重收藏起来。
二人洗漱完毕,备好礼物,便向房府赶去。
房府外竟早有人等候,二人于家丁的迎接下,来至正厅。
堂中,房玄龄与卢氏正端坐于上首左右,房遗玉与李元嘉一同跪下,敬上茶水,道:“爹,娘,女儿给您们敬茶。”
二老见房遗玉已然嫁人,不禁双眼泛红,接过茶水,轻嗦一口,连道:“玉儿快起,玉儿快起。”
言语之际,卢氏的眼泪终是落下,房玄龄也情绪不定。
旁侧的李元嘉也跪着道:“岳父岳母,小婿给您二老敬茶。”
二老笑着将茶水接过,一口饮尽,又从袖中掏出两个红包,递给夫妻二人,道:“起来吧!起来吧!”
而后便是一番繁琐之事,各类坚果吃了个遍,无非是图个早生贵子的彩头。
李元嘉和卢氏说着话,房遗玉也在旁侧跟房玄龄闲聊。
“父亲,昨日女儿那举动,不会给您老添麻烦吧?”房遗玉并不后悔昨日选择,只是不想牵扯房玄龄罢了。
房玄龄摇头笑道:“无碍,爹爹无论如何也是追随陛下快三十载的老臣,此事也是女婿自愿,并非我等强迫。以陛下的心胸,还不至于因此难为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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