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拔灼报了三个项目,分别为狩猎、障碍赛、自由搏击。狩猎和障碍赛,朕可以帮你换下,可那自由搏击却已满额。原定三人分别为伍元、李云成、程怀弼,你也知三人本事皆为不凡,朕不便做主将他三人换去。”唐太宗帮忙之余还是有些顾虑,并非房遗玉想如何就如何。
房遗玉听拔灼报的是狩猎,这心中可算是长舒口气,她对自己那箭法可是强烈不自信,于她来说,不如无弓投射。
房遗玉稍作沉吟,继续道:“那就先报狩猎和障碍赛吧!我再去跟伍元商量下自由搏击的事,想来不成问题。”
唐太宗善意提醒道:“朕若定下,将再不能更改。你可想好,勿要因一时置气,而放弃自身长处!”
房遗玉自信笑道:“叔父放心,若是没些能耐,侄女怎会送上去找虐?”
房遗玉出了太极宫,赶忙寻上伍元,与他道明情况。
伍元没有丝毫犹豫,笑道:“如此也好,我还报了骑射、骑战。若将自由搏击舍去,反倒有更多的时间修习马术。”
伍元为人向来如此,对朋友的请求会尽全力帮助,同时还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房遗玉清楚伍元,故而并未多说,只是捏了捏伍元的胳膊,表达自身的谢意。
朋友间若说太多感谢的话,反倒是最伤情谊。
所谓谋定后动,正房遗玉的做事准则。
深夜卧于床榻,房遗玉的脑中想着怎样才能取胜。
既然跟唐太宗夸下海口,要取得三个魁首,那便不可食言,必要以最大努力去达成。
自由搏击自是毫不畏惧,以房遗玉之轻功,纵是张出尘那般高手也奈她不得,何况是些同辈子弟!房遗玉凭借轻功,便可立于不败之地。
而那箭术,倒是有些令人笑掉大牙!
人各有天赋,房遗玉学什么都很快,可拿起那弓箭,便如叼起乌龟的野狗,无从下嘴,越射越歪,浪费时间。
好在拔灼报的是狩猎,比的是于规定时间内,猎杀猎物的数量,并非站着不动比射箭。
房遗玉到时可以箭矢做为暗器,四处投杀便是,况且那比赛也没限制,必须用强弓去射。
以她常年练习的投掷法门,没道理会输,故而狩猎这项,房遗玉也是十拿九稳。
至于障碍赛嘛!或许就是房遗玉把握最小的项目,她之依仗便是轻身功夫,凭借轻身功夫,她能于马背之上做出高难动作,可天赋异禀的骑兵,只要刻苦练习十数年同样可以做到,故而房遗玉于此处并不占据什么优势。
反之,那些游牧民族整日以马为伴,其马术神乎其技,寻常军马于其之手,不需片刻便能被驯的乖巧如兔。
关于此处,接触马匹未至一载的房遗玉是万万不能做到的。
因比赛所用的战马都是由军部随机抽调的战马,故而需与之配合默契,若于比赛之际,房遗玉于此处做的差强人意,那就很可能会导致败北。
“看来近日需着重骑术的训练才对!”房遗玉压着声音,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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