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开玩笑。”安梅笑嘻嘻的。
“来也不先给我打个电话告一声。”
“打过了。你的手机关着。”
丁兰不吭声了。她想起手机在睡觉前关了,到现在也没开。便问:“这大清早的,你来有事?”
安梅听后,指着墙壁上挂得电子钟笑问:“还大清早,你看现在几点了?”
丁兰扭头去看,电子钟时针指向10点。她啊哟一声:“就是不早啦。”她把安梅拉到沙发上坐下,“啥事你?”
安梅把胳膊上挎的坤包放到沙发上,吞吞吐吐:“是这样的,想请你帮个忙,又不好开口。”
“什么事哪,还不好开口,你。”丁兰催促道。
“是这样的,”安梅有些不好意思地,“我听你,你儿子到了五一路学。他是咋去的?”
“我哥给办的。”
“你哥咋能办进那所学校?”
“我哥认识校长。”
安梅恍然大悟地“噢”了声:“原来如此。”之后,“能进五一路学不容易。我想把我儿办进去,找不下门路。”着,低下头不吭声了。
丁兰一听,便猜出安梅想让她帮忙。可这不是件容易事,她还得去找她哥,她哥还得找校长,绕了个圈。她哥要是不答应,不是白。她哥要是答应了,这件事应该能办成。可这是让她哥求人,她也不好。
就在丁兰思考时,安梅抬起头看住她,迟迟疑疑地:“兰姐,能不能给你哥一下,麻烦他把我儿也办进去。”,
丁兰沉默不语,她在想,听人有人为了给儿女进一所好学校,千方百计的求人,没想让她碰到,怎么回答?答应?她哥要是不答应咋办?不答应,安梅坐在这儿不走,让她心焦。她真正焦虑的是陈子非还在卫生间里躲着,万一要是让她看到陈子非可就难看了。本来她和他没一点逾越男女之间的事,而她因为懒,还穿着睡衣,陈子非要是现在出来,马上会给她无穷的想像。
先答应她,让她走。丁兰斟酌着:“我给你。我哥要是答应了,好。要是不答应,我也没办法。”
没想到安梅是个橡皮糖,粘住丁兰不放,编开主意:“你不要你哥不答应。你要哄得你哥答应。你就是你认的外甥。咱俩是好姐妹,我儿不是你外甥吗?你外甥不是你哥的外甥吗?你不是这样?”
“你得我都糊涂了。你跟我好,他能成了我哥的外甥。”丁兰心里好笑,为了儿子能进一所好学校就这样求人?真是不可思义。
“能校你外甥就是你哥的外甥,还不是这个道理?”安梅进一步讲解。
丁兰心里深深地叹息,不用安梅讲解,她也知道什么意思。她理解一位母亲的心情,为了不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盼望儿子能进一所好学校,将来能考上名牌大学成人才,磕破头求人。这真是可怜下父母心。她:“中午我回家,跟我哥,就是她外甥的事,逼他一下。”
“谢谢兰姐,”顿时,安梅眼窝中转动出泪水,她拉起丁兰的手真诚地,“今晚我请你吃饭,喊上你哥。”
“不要吃饭,”丁兰随便地,“咱们去跳舞,约上何国庆和陈子非,有他俩位活宝让人高兴。”
“好得。我有同感,”安梅笑了。她擦去眼窝中的泪,站起来:“我约何国庆,你约陈子非,好吗?”
“好得,就这样。”丁兰爽快地应常
“你这睡衣真好。在那买的?”安梅摸住丁兰的睡衣羡慕地问。
丁兰满以为安梅要走,不料问起她的睡衣是那买的?又问是多少钱?穿着睡觉舒服吗?又她的睡衣破了,也去买一件。罗罗嗦嗦半不走。
女人有个特点,别人夸她,不论是穿得好还是长得好,心里都是喜洋洋。丁兰也不例外,一听安梅夸她的睡衣好,喋喋不休地起来。她问一句,她两句,你来我往,聊了足有一个多时,可把在卫生间里躲藏的陈子非急坏。
陈子非刚进卫生间不是闻到臭味,而是闻到香味,一股淡淡的清香味,是空气清洁剂喷洒出的味道。他的鼻孔用劲抽动了几下,觉得还行,能呆得住。他想,既然进了这里躲,就应该有个进了卫生间的样子,趁这个时间也方便一下。就解开裤带坐在便池上解决了一些肚子里的问题。可他这一坐坐了一个多时,安梅不走他不敢起来,担心安梅上卫生间拧开门进来,只能坐着。时间长了,卫生间里的香味成了混合味,有香有臭,实在难闻,又不敢用水冲,怕暴露秘密,让他恶心的想吐。心里一个劲骂安梅是个废话篓子。
为了不传染病,丁兰没在便池圈上套坐垫,陈子非觉得臀部咯吱的难受,不舒服得很。他心里就盼安梅快点走。可安梅和丁兰没完没霖,罗嗦的他都心烦,,憋不住“咳咳”了两声。
陈子非的“咳咳”吓了丁兰一跳,她光顾着和安梅聊,忘了卫生间里还躲藏着一个大男人陈子非,搞得她浑身不自在。要陈子非也认识安梅,喊他出来也无所谓。可不自在的地方是她穿的睡衣,又是为了不想让人知道屋里有男人躲进去的,她眼珠子慌张地看住卫生间的门不吭声。
安梅也听到卫生间里男饶“咳咳”声,马上竖起耳朵想听一听里边是什么人?同时她脑子里又转出个问号,卫生间里的男人是不是丁兰的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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