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苏曼还是跟着秋硕回了京都。在院子门口遇上了秋硕的爸妈,“妈,你身体怎么样了,生病了还不好好歇着。”秋硕放下行李箱,一手拉过母亲的胳膊。
妈妈眼睛瞄了一眼苏曼的肚子,转过脸来看着秋硕:“妈没事,妈现在的病啊在心里。”苏曼向公公点了点头,叫了声“爸。”老狄打开门,招呼苏曼进去。
临近中午,苏曼跟着婆婆进了厨房,两人都没说话,苏曼觉得有点闷,就对婆婆说:“妈,要不您出去歇着吧,我一个人就行。”婆婆脸色有点和缓,一边炒着菜,一边对苏曼说:“小苏呀,你也别怪妈妈唠叨,你们都是当医生的,就怎么治不了自己的病呢?”
苏曼像是没听见,“小苏?”她忽地反应过来,刚要接话,突觉肚子一阵翻腾,忙不迭跑向了隔壁卫生间。苏曼关上门,在水池边干呕了几下。她抽了张纸,边擦嘴边看向眼前镜子里的自己。
第二天一早,秋硕拉着苏曼一起出门。苏曼脸色有点苍白,秋硕没大注意,边走路边催促她:“今天时间挺紧张,咱们看完周伯伯要马上去机场,否则会赶不上飞机。”“哪个周伯伯这么重要?”苏曼皱了皱眉。打上车,秋硕回答说:“我们家和周家是世交,前几天周伯伯得了种罕见的病,还好抢救及时。”
大约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了一个幽静的院子门口。秋硕按了下门铃。不一会儿,大门打开,苏曼挎着秋硕的胳膊宽宽进入。走过一条小路,路边种着碧绿的翠竹。小路的尽头有一处开阔地带,一个老式的二层小楼出现在面前。
刚走到门口,门就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男人,和秋硕一般的个头,戴着一副无框眼镜。苏曼一下愣住了,手从秋硕的臂弯处抽出。
周晋使劲地握了握秋硕的手,又伸手递给苏曼。苏曼机械地让他握了握,眼睛扫了一下秋硕。秋硕介绍说:“周晋,这是苏曼。小曼,这就是周伯伯的公子,潍城著名的神经科专家,周晋。”
苏曼礼貌地点点头,没有说话。秋硕二人边走边聊,“家父的身体恢复得很好,这次多谢你了。”秋硕推了他一把:“你们这些干内科的,越来越忸怩了,哪像我们这些动刀子的,说起话来干干脆脆,从不这么多虚头八脑的。”苏曼在后面静静地跟着。
“对了,我就是挺烦你们家那几个保镖的,简直让人受不了!哪有那么请人帮忙的?”
“什么?”周晋没听明白,他从苏曼脸上收回眼,“哦,哦,职业病,你别往心里去。”
从周家出来,周晋开车送他们去机场,开始他和秋硕还打趣了几句,后来渐渐没了话题,苏曼一路都没说话。到了机场,周晋拉开后备箱,把秋硕的行李箱拿出来,和二人分别握了握手,就开车走了。
苏曼看了眼远去的车子,跟着秋硕进了机场。飞机上,苏曼闭上眼睛,脑海中久久浮现着周晋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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