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齐葭思忖着该如何答,确有几处题名相近,甚者还有相同,只是此样心意相通并非自己之功,而是父亲专为新宫之筹建近来招募入府的几位士子,倒是有猜中东宫心意者。
她左思右想要不要占居此功,最终还是宛转答说,“确有几处题名相近。只是能揣度殿下宏图大略者,也惟有堂堂男儿!臣妾不过是借用俊才罢了。”
“哦?”玉恒故作兴致盎然,待她细说。
“是我父亲堂前的几位客卿,倒是有那么两三位,献上来的题款,颇合殿下意趣。臣妾若一定要居功,也是招募了这些贤才雅士之功!殿下不要笑我才好!”她半是撒娇半是邀功。
“如此说齐小姐真乃伯乐也!”玉恒顺势赞说。
齐葭愈发羞笑不止,进而言道,“却不知这些千里马能否得殿下赏识?如果真能助力殿下的正经事业,那才真真是臣妾之功呢!”她自以为那些士子们受她举荐之恩定会维护她利益。
玉恒自然看得出她的用心,果然如她父亲一般,人未入宫,倒先铺排起自己的势力党羽了。
“齐小姐既如此说”他故做踌躇,终慨然道,“你且道几个名姓,本君得暇可以使丞相替他们在朝堂上安排个官职试练试练。”
齐葭欣喜非常,这位殿下果然是个好脾气的!一时便兴兴点数,“我记得有一位名唤弘谅,原也是世家出身,还有一位学子姓苏……是了,叫做苏严,还有一位……”
“且这两位罢!”玉恒笑笑。
齐葭立时会意,暗暗责怪自己太过贪心,一朝之内能引两位“心腹”入朝参政,已然是莫大的胜局,何敢再贪!若能将东宫侍卫也悉数换做齐府门生,那便更具胜算了!
父亲近来一直为自己只能以良媛身份入侍东宫而说说寡欢,如今看来倒也无甚忧心,太子殿下很是良善可亲嘛!想着又一面娇笑谢恩,一面趁势再问,“殿下意欲赐他二人怎样官职?”
玉恒看她,还真是个用心深沉的女子,本性使然?还是齐相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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