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知奴家的技法如何?”宜奴姑娘显然还是信心不足。
李珺瞄了高士林一样:“会排名吗?比了有什么说法?”
“斗琴赛在教坊之中还是很重要的,能赢自然好处多多。除了个人能在教坊中得艺魁,艺魁是可以卖艺不卖身的。另外教坊的艺班很多府里的宴席也都会请了去,有好的还曾经进宫献过艺。”宜奴解释。
但是她明显越说越没底气:“咱们教坊已经很久没有夺魁过了,近几年最好的赛绩不过就是第三,所以生意上也是日渐衰落,承蒙高公子捧场,请了我们几次场会。”
李珺颔首:“所以于公于私来说都重要?”
“对。”
“那都是些什么人来评呢?”
“乐官、乐行、还有教坊行会里的人。”宜奴细数。
李珺点点头:“那琴还在吗?我记得你有几个音是这样的……”随即很诚恳地帮她指了几个明显需要调整的地方,又用琴再示范了一次。
宜奴又练习了几遍果然比刚才又好些。
一直没有插嘴的高士林惊叹:“小小谦是真的会弹琴!”
宜奴跟着附和:“云公子刚才的词作的好,又这般会弹琴,才情俱佳!”
“姑娘过奖了。”
“奴家大胆,就公子这模样若生为女子,在后面追求的公子恐怕要从城门排到御街宫门口了。”宜奴姑娘瞧着李珺的脸感叹。
李珺却惊疑地以为她看出了自己的身份,慌张地正不知该如何辩驳。
高士林笑着接道:“呵呵,宜奴不用在意,云公子不是那种敏感多疑的人。
李珺无奈地瞧着高士林,干脆也不应答了。
“姑娘。”门口的丫鬟轻声喊道。
“何事?”宜奴打开门。
“妈妈说让姑娘赶紧用了饭,好装扮起来。”小丫鬟怯生生地回道。原来是送了吃食来。
“已经晚了吗?”高士林问。
“是,”宜奴接过小丫鬟手中的托盘,“公子,今日尝尝琴妈妈的火烧酒。”
“好,好些日子没喝了!”高士林听了笑道。
李珺睃了高士林一眼:“你醉了可没人扶得动你!”
高士林面不改色:“没事儿,我扶你。”
“不敢……”李珺正要损他。
突然只听得“哎呀”一声,宜奴姑娘端进来的酒壶连托子一起翻落再地上,撒了满地。宜奴蹲在那里,眉头痛苦地皱在一起。
“宜奴!”
“宜奴姑娘!怎么了?”
高士林与李珺二人赶紧走到跟前。
“公子……”宜奴眉头紧皱,有一只袖子似乎被打湿了。“奴家的手……”
“你的手怎么了?”高士林帮她把翻湿的袖子捞起来,她的手红通通的,似乎被那烫酒的水烫伤了。
“赶紧用冷水去冲一下,要不然会起泡的。”
高士林即刻把她扶起来。
门口小丫鬟也紧张地询问:“姑娘?怎么了?衣裳拿来了,姑娘该去装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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