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给?”李珺好奇地问,“她不是想要被画吗?”
李珺知道他画这画的始末。
“她会喜欢吗?”赵兴宝有些不自信。
“我觉得应该会,因为真的画得很好。”李珺认真说。
赵兴宝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谢谢,你是一个很好的朋友。”
“哪里看出来的?”李珺问。
“因为我听得出来你说的话不仅是好听的话,也是真诚的话。”赵兴宝繁琐地表达。
“你也是个真诚朋友。”李珺道。
赵兴宝一把握住李珺的手:“好兄弟!”
虽然和舅母、屋子里的丫鬟们也玩得很闹,但是这么称兄道弟的跟一个少年正式地握手还是第一次。
李珺有些尴尬地挣脱出自己的手掌来。
赵兴宝反而笑着道:“士林哥说的没错,你这手还真是嫩得像个女子。”
李珺也急了,回了一句:“别听高兄胡说,我没有!”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东西跑走了。
因为很多监生此次地画作都很好,受到了宫中的几位贵人地称赞,所以此次作的画稿基本上都被收藏到书画院中去了。
梅夫子也很高兴,特例给上舍生放了一日假。
李珺便想着要不回李家去看看,虽然不是名义上的家,但是李氏夫妇一家对她还是不错的。谁知行李还没收拾好,赵兴宝不知道怎么过来就要拉她一起去街上玩儿。
“你怎的不去找士林兄?”李珺好奇地问。
“啊哈,他么,他自有他的去处。”赵兴宝似乎兴致又受到一些影响。“你不会也要拒绝我吧?”
李珺无奈地问道:“去哪里了?”
他勾着李珺府的臂膀道:“自打来了这太学,你还没有出来好好逛过吧?”
“恩,只是……”想回李家的话还没有说出口。
赵兴宝又道:“豫王自上回去了沁池又有些不适,所以这些天我得闲不用总往宫里去了。”
“豫王殿下是哪里不好?”
“大约是喘症发作了吧。”
“喘症?”李珺想多探听一些消息,继续问道:“当真?”
“是,豫王这喘症小时候以为是小孩常见之症。但是这两年发现一直反复在犯。”赵兴宝皱着眉叹道。
“这喘症在张家看来真的是遗传之病。张家人也有。”
“是的,你怎么知道?”
“上回去张允家听说的。”
“他生父那?”
“是的。”
“总兵府上张总兵有些这症状,但不重。张允生父严重些。不过咱们最好不要关心这些,被人听到不好。”赵兴宝道。
“是了。”李珺拱手,其实他还想询问豫王用药的事。
“说了这么多,你走不走?”
李珺无奈,放下行李:“好,就依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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