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长足一米八的大白熊玩具,俨然是江三哥的心头好。
而包裹内,除了这个大白熊,便是哥几个从前穿过的脏衣烂袄,也就是苏毅农曾主张留着,都留着,留着有用的那些。
“咱们得先找个地方,把衣服换上。”
他们如今穿的很体面,里头是衬衫,毛衣,外头罩着大衣羽绒服,裤子是黑西裤,休闲裤,牛仔裤,脚上是皮鞋。
这身行头全是齐素雅为他们准备的,人要衣装佛要金装,这般捯饬下来,任谁都想不到这些男人竟是贫民出身。
“是得这样。”
苏大哥中肯地点了一下头。
锦衣华服,荣归故里,听着似乎很扬眉吐气,但长达多年的艰苦朴素也在教导他们另一个道理。
先出头的椽子先烂,做人要懂得藏拙,换言之,就是财不露白。况且,他们也没财,如今穿的这般好,全是沾了齐素雅的光,是少女对他们的照顾。
齐素雅十分狐疑地瞅了这些人一眼,闹不懂这哥几个干啥非得换衣服不好,穿的体面一点不好吗?
似乎是看出她的疑惑,俊美妖媚的瑾哥走向苏毅农。
楚似瑾帮苏毅农摘下背上的大包裹,旋即一脸无奈道:“我们江家,也是有亲戚的啊。”
齐素雅:“???”
恍然大悟,之后唇角又一抽:“有亲戚?在一个村子里?”
楚似瑾点着头,又冷又嘲的:“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况且还都在一个村子里,我们过得不好,她们都巴不得离我们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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