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是仇渊离在几年之前,带着一些人到绮云山修建道路时,与当地的村民们之间,发生过一些不愉快的事。
村民们都对沈渊离有些不满。
林玥听村正的娘子说过,仇渊离在俨州这一带,名声并不好。因为他每到一处,都少不了要为了他的个人利益,去损害人家的利益。
人家能高兴?
酒肆的大厅里。
莘娇月只一听到那位黑衣男子的问话声,不觉冷笑了声儿,问道:
“老身在管教自己的小女儿,能碍着你甚事?你嫌这里吵闹,就不该来这里,而该去山里呆着,那边可清静多了。”
“你这泼妇好不讲理!”黑衣男子怒吼一声,扬起手中的酒杯就往莘娇月身上砸去。随后跳将起来,纵身一跃,就跃到他面前的木桌上,再跳到另一张木桌上,很快就立在莘娇月面前。
“爷来了,你有胆再跟爷说一次?”
莘娇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以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那位黑衣男子,道:“老娘就再说一次了,你要如何?”
“铛!”黑衣男子地拔1出腰间利剑,往莘娇月身上刺去。
莘娇月一手拽着翠霞的手腕,一手拿剑给挡下了那男子的利剑,唇角勾起一抹嘲讽,道:
“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呢,原来也只有这点子三角猫功夫。你不好好儿修炼修炼,就出来丢人现眼,不知你的师父会作何感想。”
黑衣男子气的一双眉毛都倒竖起来,冷冷的道:
“我不过就是念及你是个妇人,不与你计较才是。你且放了这个翠霞,她根本都不是你的女儿,她是这家酒肆里的掌柜的的外甥女。只要你不伤害她,我们什么都好说。”
林玥和陆景烁听了这话,彼此相互的交换了个眼色。
在那位黑衣男子说话之前,她和阿景也不知道,那人究竟是哪一边的人。这一下,在他们听到黑衣男子说的话之后,倒也知道,那人并不是刺史府的谁了。
那人既不是刺史府的人,也不是仇渊离他们的人,他们就不必多管闲事。
随便他们怎么打,怎么闹,也不会影响到她和阿景,还有沈叔父什么。
莘娇月冷哼一声,道:“你是哪里来的泼皮无赖,竟敢来酒肆里管我们的闲事。老身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只怕还当老身是软柿子,可以任人欺负。”
翠霞哭喊着说道:
“我本来就是酒肆的掌柜的的妹妹的女儿,胡叔父说的一点儿都没错。不知你这妇人是发了什么疯,进来就拉着我的手,说要带我走。我今天怎么会在这儿遇到你,都怪我出门之前没看黄历。”
在翠霞说话时,黑衣男子一把扯开莘娇月的手,带着翠霞就离开了大厅。
这时,酒肆里的掌柜的来了,先是问了问其中一位店小二,这里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随后就命那几位店小二道:
“给客人们斟酒,找人来给他们弹曲儿”
“都是怎么做事的?我平时没教过你们,该如何待客?”
“今天就由我请客,管各位客官喝的尽兴,玩的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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