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是老祖宗您,说的句句都在点上。”高磊泰拱手真心实意地说道。
“哈哈哈,好你小子,还拍了拍我的马屁,拍的还挺响亮,但你以为嘴上哄哄人,就能哄着我为你们卖命了?”黑衣人说道,高磊泰感觉后背冒起来一股凉气。
“老祖宗您这是说什么话,我们怎么会呢?高家是我们的,也是老祖宗您的。我们这些小辈全靠你们老辈照拂着,才能一步步走到今天,父亲也是亏了您才能坐稳太尉呢。”
高磊泰想给黑衣人倒杯水,黑暗之中找了几圈,也没有发现茶壶放在哪儿,便不知所措地收回双手,在衣襟两侧擦了擦汗。
黑衣人余光看见了高磊泰的动作,斗笠下的唇角勾了起来,这位高家老二高磊泰着实有些意思。
高家老二不似高家老大到他这里摆谱,好像高家老大才是他老祖宗似的,他看见高家老大就心烦。
高家老二也不似自从他爹那里知道他存在的高家老三,常常来他这里探听消息,想从他这里捞点儿什么好处。
可是高家老二如果真像他表现得与世无争,可以有更多秘不作声的方式,而他却选择了装傻充愣,随他爹的意思娶了先秦侯的外孙女儿。
史书上像高家老二这样的人都是扮猪吃老虎的角色。高家五个儿子,也不比天家那些龙子龙孙争的少,只不过少有人关注罢了。
“北莫”莫如是意味着什么,没有人比他们这些老人更清楚了。
“嘴上说的怪好听的,还不如拿出点实惠的。”黑衣人说道
“从我上次谈好的南疆生意里面划拨两成利给我,南疆那笔生意全权交给我负责。只要你爹答应了,我立马就走,绝不耽搁。”
两成利还好说,但要把南疆的生意“全权”交给高家这位老祖宗负责恐怕父亲第一个不会答应。
高磊泰咬着牙,皱着眉头,心道父亲就盼着在南疆建立对南疆乃至塞外的消息来源处,把南疆的生意交给老祖宗,父亲也就失去了在南疆乃至塞外的眼睛与耳朵,那样被动的事情,父亲绝不会去做的。
“老祖宗年事已高”高磊泰想换个说法,劝黑衣人打消主意。
“听老二你这意思是看不起我?”黑衣人轻蔑地说道
“别看我年岁比你父亲大许多,就算做你父亲的祖宗都绰绰有余,我身子骨硬朗的,你们高家五个再加上高扶之年轻时候的功夫,也不敌我一臂之力。
况且这生意是我谈下来的,我想怎么就怎么样,我能做成,就能毁了。我想毁了,你们谁也拦不住。”
“老祖宗您别生气,都是小辈我胡说道,您别往心里去,我修书一封,这就去问问父亲的意思。”高磊泰捏了把汗,这位平日里不做声的,较起真来恐怕连父亲也扛不住,看来这一关在这位老祖宗面前是糊弄不过去了。
“这件事情你只靠书信里说,是说不清楚的,你亲自和你父亲去谈。”黑衣人伸手提起了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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