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管家对黑衣人拱手道:“高先生您多虑了。这笔买卖不是我家主子谈的,是史家大爷谈的,和我们家主子没有关系。”
黑衣人虽然用斗笠蒙住脸,但能明显听到他语气不善:“哦?史家大爷?他也是你们的人?
呵呵你们家主子算盘打得精,派人来吃闲饭,顺便再捞笔买卖回去。我们高家谈的生意,他也要插一腿。”
契纸一式三份,刚刚走了的达瓦次仁那里有一份,黑衣人那里装着一份,还有捧在张管家手上吹了吹、让上面的红印子干透的一份。
“老夫与侄儿不是来吃干饭的,有些东西您是高家的人,未必顾及得到。”张管家意有所指道:
“最早放出消息的说,北莫莫如是先生在西北一带出现。为什么最近又改了口风,说在南疆见过呢?高先生您不觉得奇怪吗?”
张管家和黑衣人打哑谜,风桥听不懂,也只得干站着。
黑衣人好久以后才哼了一声:“玩儿的不过是些小聪明罢了,难登大雅之堂。”
张管家顺势说道:“这笔买卖不光是为了赚钱牟利,还关乎着大魏的江山社稷,还请您老海涵。”
“海涵不海涵也与我无关。”黑衣人推说道:“您这么一说,事情可算严重了。”
张管家捋着胡须说道:“俗话说得好: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粮草再怎么着,老夫也得给主子凑够了不是。”
黑衣人被张管家憋得冒出来一句:“老先生您有苏秦张仪之贤,何不入朝为官,也好拜相封侯,光宗耀祖不是?只当个管家可惜了。”
“劳高先生您看得起,老夫是从渤海王家出来的家仆,一生也只知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个字而已。您太抬举老夫了。”张管家拱手说道。
“那你出来,你家主子没让你带个话儿?”黑衣人问道。
就在这时,紫儿、焦渥丹与蓝将军等人也陆陆续续回到了客栈里面,几人一眼就看到了钉在柱子上还未取下来。蓝将军几人急急走过来道:“你们没事儿吧?可伤到没有?栎清呢?她人还好吧?”
“她人好着呢,你们也不用多问。”黑衣人说话气鼓鼓的,说完就回了屋。
黑衣人说话让紫儿几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人这是怎么了,说话怎么夹枪带棒的?”
梅二看着解气,就添油加醋地说道:“不就是我家伯父在谈生意上帮了高家一把,高家让了几分利给史家大爷,高先生就不高兴了。”
蓝将军喃喃念道:“原来他姓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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