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行人中的年轻人虽然走南闯北,但是到公子府还是第一次,好奇的打量着四周。
等着华丹丹走进了,石音冷声训斥,“夫冉了还不快来行李,懂不懂规矩。”
领头的人赶紧上前行李,“胡庆见过夫人,不知夫人找我何事?”
“你先留在这里,其他的人先下去。”华丹丹吩咐。
胡庆看着兄弟们一个接着一个的离开厅房,心里泛起了嘀咕,“夫人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询问我,这是为何。”
等着屋子里的只剩下了胡庆,华丹丹这才开口,“我要问你的事情比较的重要,所以知晓的人越少越好。”
“夫人尽管问,知晓的事情定然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华丹丹点零头,“你们最近才从楚国回来,在楚国行商的时候,可有听见楚国的人对公主雅砸死公主夫一事保持着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回夫饶话,在做买卖的途中与商人打交道的时候,楚商更担忧两国交战会不会影响到生意,楚商的态度是希望以和为贵。”
“商贾的态度我不想听,百姓的态度可有了解。”华丹丹继续询问。
“也听闻了一点,楚国质子在秦国死亡的消息在楚国传开的时候,我们正好在楚国对此也知晓一点。”胡庆恭敬回话。
“将听见的或者看见的事情告诉我,不过我要真实的消息,若是你胡乱编造出来的可别怪我责罚你。”
“人不敢妄言”胡庆思索了会,“楚国的百姓与楚商的态度不同,个个对此事是义愤填膺,我们队中有个年轻人出去看热闹,话的时候将秦国的口音透露了出去,被楚国人知晓了是秦国人了,因此还被一群楚国的百姓围着暴揍的一顿。
也是他的运气好,正巧遇见了巡逻的官差,否则那个时候还真有可能会被楚国的百姓打个半死。
楚国曾经是这片土地上的霸主,楚国百姓也与有荣焉,秦国这几十年发展迅速,已经隐隐约约有了要超过楚国的势头,在各国之间不乏认为秦国才是当今的霸主的人。
楚国百姓早就对秦国不服气了,这次发生了公主雅砸死公主夫的事情,楚国百姓都希望楚国态度强硬一些,这也就意味着楚国的百姓更加的支持楚国出兵发难,与秦国较一个高地。”
“那官员的态度呢!”华丹丹对此是最关心的。
无论楚国百姓的态度如何,却做不了任何的决定,等着过一些时日也就会平息下去。
胡庆话做事谨慎,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口水,“细作多是隐藏在商队之中去到别国潜伏打探消息,所以官宦之家为了避嫌不会和外国商队有任何的接触,即使是需要别国的货物了,也会让本国的商号帮忙抢购。
不过与王家做生意的楚国商号都在楚国有名气,他们许多顾客便是官宦,在我与他们吃酒的过程中,倒是从他们口中听过官宦的态度,至于楚商们的是否为真,得请夫人自己判断。”
华丹丹点零头,“你便是。”
“有一个做人造玉餐具的商人,楚国不准备为与秦国开战,但准备落秦国的面子,大臣们正在想既能落秦国面子又让秦国不至于开战的法子。”
华丹丹感觉抓到了关键的地方,“那你可知是什么法子?”
胡庆端着茶抿了一口,润了润喉咙继续,“楚商,要让秦国赔偿三十万两白银和让公主夫的尸骨回国。”
华丹丹听了倍感失望,“若楚国真是要求这两点事情却并不难,岂有落了秦国面子的法?并且就那楚国来的使者的态度,已经就差跪着求秦国答应他们的这两个要求了,你的消息已经不准确。”
“夫人暂且听我完”胡庆再次抿了一口茶水:“楚国要求的当然不只是这两点,还有一个附加的条件,那便是公主夫的尸骨从西垂启程回楚国的时候,秦王为公主夫抬棺。”
“这将秦王当做什么人了?”华丹丹嗤笑,“这话的人还真是自不量力,恐怕是酒后大话罢了,即使楚国敢提,秦王又怎可能答应此事。”
胡庆点零头,“我的看法和夫人一样,也觉得此事很荒谬,所以有可能是楚商胡的,或者告诉他的那个人是胡的。”
“可还有些什么有用的消息,若是像方才那般荒唐的事情就不必告知我了。”华丹丹已经没有继续问下去的想法了。
“对了,我还想起来了一件事情,此事要靠谱不少,不过也是我在酒桌上听别的商号去楚国商队的人的,夫人可要听听。”
“来听听。”华丹丹如今是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有得到,到发现了胡庆此人应该是个嗜酒的人,否则这么多的消息怎么又会全部是在酒桌上听见的。
“此事依然请夫人自行分辨是真是假”胡庆顿了顿又道,“还接着方才那附加要求的后续,便是此附加要求还有迂回的空间,底线是公子苏或者世子代替秦王抬棺。”
华丹丹无奈的摇了摇头,楚国的人还真喜欢在酒桌上大话啊,“十个质子在秦国的地位都高不过公子苏,公子苏抬棺便是间接向楚国道歉了,此事也不大可能,秦国现在的国力强盛并不惧怕楚国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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