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头疼了,沉默了会,说:“夜了,回去休息吧!”
安若兰娇笑一声,低声说:“公子,你不开门,我可不会走。”
李怀德头疼死了,想了一会,打开门,冷着脸说:“你有什么事?”
安若兰不答,肆无忌惮的往房里闯。李怀德有心想拦,但一看这形势,真的拦的话,这丫头非就势扑入怀里不可。闹起来,被手下听见,反而更难堪。
李怀德黑着脸,让开房门。安若兰顺势进了屋,反手就将门关上了。
李怀德见了,脸更黑了。
门开着,别人还不会起疑心。门这一关,有嘴都说不清了。
他无奈的说:“你又来干什么?”
安若兰笑道:“公子,我们今晚再试试,如何?”
李怀德心中一动,心里有点肯了。说实在的,他真不愿相信自己不行。然而,想到这种事要跟安若兰试,他又不愿意。
他黑着脸说:“不用了,那事我自有主张。”
安若兰自顾自说:“公子,你要不要服些药再试试?”
李怀德的脸气得涨红,气得说不出话来。
安若兰不以为然的说:“公子,试试有什么关系?你这是病,总得治,不吃药怎么行?”
李怀德不答。
安若兰道:“公子若是没有药,可找游轩他们问问。若还是不行,我们还可以寻一些调理阴阳的功法来练练看。”
她想了一天,是真心不希望公子不行。守活寡实在太惨了。
李怀德气乎乎的说:“这事你不用管,我自有主张。”
安若兰叹了口气,说:“公子,你不要忌医讳药,有病就要治,还得趁早。”
李怀德心里是赞同的,冷着脸哼了一声。
安若兰见公子似不愿谈这事,便娇笑着往里走。
李怀德跟在她后面,进了卧室,皱眉问:“你还想干吗?”
安若兰伸了个懒腰,回眸笑道:“累了一天了,我要睡觉。”
李怀德黑着脸说:“回你自己房间睡去。”
安若兰才不管,顾自宽衣解带。转眼她身上就只剩下亵衣了。
李怀德忙非礼勿视的转身,背对着她,恼火的说:“你什么意思?”
安若兰悉悉率率的爬上床,懒洋洋的说:“我是公子的女人了,当然是要睡在你的房间。”
李怀德瞠目结舌了一会,想转身找安若兰理论,刚转过头,就看见安若兰玉体横陈的样子。他忙转回头,涨红着脸说:“这成什么样子?”
安若兰娇笑不答。
她打定主意了,从今天起,她就是要天天跟公子一个房睡,她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她已是公子的女人了。反正公子也不能做什么。
李怀德气得发抖,呆了会,一顿足,他退出卧室,到了外间。
坐在椅子上,他叹了口气,挠了挠发痒的头皮,悲凉的想:“怎么遇上这么个不知羞耻的女子,真是没办法了。现在又不好去游轩他们那睡,不然无法解释。哎,看来,只好在这打坐一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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