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行觉得有些心累,李若韵的心中装了很多的东西,可是有很多的东西他都不知道,甚至李若韵没有他想象中这样在乎他。
丝毫不能够理解到夏行想法的李若韵震惊的看着夏行。
“你以为我把觅尔当成了我的所有物吗?那个男人对觅尔没有好意,他在利用觅尔!”
越是相处,夏行就越是能够发现,李若韵总是把自己之前遇见的事情看的很重要,尽管她没有说出来,但是她却在用自己的行动表示自己真的很在意。
就好像李若韵在意自己的母亲一样,所以她一直都在帮着自己的母亲算计,算计着让自己的母亲重新获得幸福重新活起来。
李若韵在意觅尔,她总觉得觅尔还是那个待在她的身边没有见过其他人的单纯的小丫鬟,可是觅尔现在在外面也管着这些产业管了很久了,他相信觅尔现在有一定的识人能力,既然觅尔都没有排斥公修尉的接近,为什么李若韵就一定认为这个人对觅尔别有心思。
“若韵,公修尉在缠着她这么久,你可曾听见过她说过公修尉对她有那么一点的不轨的心思?”
夏行努力让李若韵明白,现在和李若韵以前经历的不一样了,一切都变了,李家夫人没有变,觅尔也成为了一个独当一面的大家小姐了。
为什么李若韵一直都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李若韵面色微冷不过还是意识到了这里不适合说话,干脆的离开了,甚至没有告诉夏行一声。
夏行也没有跟着李若韵离开,他转过身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现在回去一定会争吵的,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两个人都冷静一下。
两人背对而行,夏行以为李若韵是回到夏家了,根本就没有想到李若韵没有回去,反而还在外面玩耍,她的身边没有丫鬟,也没有小厮,只有她一个人。
这还是李若韵认识夏行以后第一次独自一人在李府外面玩耍,不过这对于李若韵来说,并不是一个很愉快的经历。
“卖糖人洛!”听见糖人的叫卖声,李若韵急急忙忙的转过身去,想要去看看那个铺子在哪里,她想要买一个糖人。
李若韵站在了糖人的铺子面前,看着面前的糖人,李若韵想要,真的想要这个糖人。
察觉到了李若韵的目光做糖人的老爷爷抬起头来,对着李若韵慈祥的笑了笑。“小姐,要来一个糖人吗?只要五文钱。”
刚要回答的李若韵突然想到了自己的身上没有银两,银两都在夏行的身上。“我……我不要,抱歉。”
这还是李若韵第一次这样的狼狈,狼狈到买一个糖人都不行,只能够在外面不断走,没有银两,她不能够买任何的东西,能够看着自己的身边走过不少的人,人来人往,不过并没有自己的哪个人。
李若韵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夏行竟然会如此的生气。她在乎觅尔,是因为在她落魄的时候觅尔是唯一一个陪在她身边的人,而且还因为她没了性命。
独自一人走在这人来人往的街道上面,李若韵第一次觉得有些孤单,一个从来都没有过的感受让李若韵觉得新奇,可是新奇以后,是无穷的难受,她也不知道自己正在难受,为什么要难受,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
夏行见天色差不多了,他冷静下来了,他相信李若韵也冷静下来了,他们两人能够心平气和的谈一谈了。
等回到夏家以后,夏行没有在放假里面找到李若韵,他以为李若韵还在自己母亲的房间里面,又去了夏夫人哪里。
“母亲,若韵没有在你这里吗?”夏行扫视一圈都没有看见李若韵,有些疑惑的看着夏夫人。
他疑惑,夏夫人更加的疑惑。
“难道若韵没有和你一起回来?”
这才察觉到不对的夏行笑着点点头,他也不知道李若韵去了哪里,不过现在还不是大势宣扬的好时候。
夏行控制不住的离开了这里,找到了书画,书画也有些疑惑的看着夏行。
“姑爷,小姐没有跟着姑爷一起回来吗?”
知道这件事不对的夏行连忙问道:“若韵今天一直都没有回来?”
书画也察觉到了不对了,都这个有时候了,她并没有看见小姐。“没有,小姐一直都没有回来,小姐竟然没有跟着姑爷回来,那倒是怪了。”
这个认知让书画十分的紧张,她不知道小姐去了哪里,如果早知道会这样,她一定会寸步不离的跟着小姐的。
“找!让她们出去找!”夏行神色十分的紧张,现在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可是李若韵并没有回来,没有人知道李若韵去了哪里。
独自一人的李若韵蹲在河边,将自己用自己头上的发簪换来的河灯放进了河水里面。
“小姐了知道在这里放河灯的寓意?”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身青色长袍的公子现在了李若韵的身边。
李若韵没有回答,将自己手中的河灯放了出去,才站起身来。“难道你有什么不同的解释吗?”
没想到李若韵会这样问的公子愣了愣,才笑了笑。
“在下自然没有什么不同的解释,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小姐为什么也会在这里放河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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