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郑来宏声应道。
花一荻哪会不知郑来会借此报上次绑他之仇,慌忙举手后退,“二殿下,这个赌注我们再商量一下,三十个实在太多了。”
又求助似的看向沈允吾,“郡主,你就帮我挨十个呗。”
沈允吾好似不见,抬头望天。
不过片刻,永安宫内就响起了花一荻凄厉的惨叫声。
这头温少喧等人在永安宫内嬉笑打闹,另一头坤宁宫内的皇后却快坐不住了,本萧赫川成为储君只是时间问题,但现温少喧横穿而出,就多了一分风险,若再拖下去,等两方势均力敌,难保储君之位不会落入温少喧之手,决不能坐以待毙,立刻下令让群臣上奏皇上考虑立储之事。
皇上的书案上本就已有许多质疑温少喧身份的奏折,如今更是烦扰,知立储之事再拖下去,案上的奏折只会只增不减,考量起了立储之事。
萧赫川得知此事后,犹豫许久,来到了永安宫。
“参见大殿下。”宫门前的两名小太监行礼问安。
“少喧呢?”萧赫川问。
“二殿下在偏殿。”其中一小太监引着萧赫川去了偏殿。
温少喧早已猜到萧赫川会来,对萧赫川的到来丝毫不感到诧异。
两人相对而坐,相顾无言,静默许久,萧赫川先道:“你知父皇有意立储吧?”
“知。”温少喧道。
萧赫川迟疑了下又道:“吾此次是来劝你止步。”
温少喧淡道:“储君之位向来立嫡立长,大殿下有何可惧,需特地前来警告?”
萧赫川语气稍急,“吾有何惧,吾是忧心你的安全,你以为吾没发现你是如何坐上这二皇子之位,你如此急切的上位,岂会任由储君之位落入吾手,母后本就对你十分忌惮,你此时若再妄动,后果不堪设想。”
“我若不妄动,你的母后就会饶过我?”温少喧反问:“你难道不知那日刑场之上埋伏着沈氏碟卫,你的母后一直对我存着杀心,这十年来若非父皇明里暗里警告你的母后,我根本活不下来,就算我止步,以你母后的心性,依然难逃一死,你不该叫我止步,而该叫你的母后止步。”
“少喧,你非要吾如此为难?”萧赫川无奈道。
“那你可想过我的为难?”温少喧沉声道:“此事我意已决。”
“萧少喧!”萧赫川怒起,“你这是执意要和吾作对?”
温少喧闭眼深叹,“自从恩师死后,我打算坐上这位置时,你我就无法转圜,大殿下慢走,恕皇弟身体欠佳不能远送。”
“你!”萧赫川性格一向高傲,屡次主动向温少喧求和都遭冷遇,心中难免有怨,愤然离去,快走出外殿时,撞见了端着冰糖葡萄迎面走来的沈允吾。
沈允吾稍显诧异,俯身行礼,“参见大皇兄。”
萧赫川怒火正甚,低头瞧着沈允吾手中的冰糖葡萄,不禁讽道:“他只把你当颗棋子,你倒对他关怀备至。”
沈允吾目光一滞,“您这是什么意思?”
萧赫川凑近沈允吾的耳畔,别有深意道:“秦啸离京后吾曾派人打探过原由,原来是北赤宏策军军师岳史莫名出现在其边界高山县,父皇派秦啸前去查探,可三日后,京城驿站竟又收到岳史在其边界的消息,一个消息岂会传递两次,说明有人提前得知了这消息,买通驿站的驿骑,提前将这消息送到了父皇的耳中,你猜这人会是谁?”
沈允吾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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