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素素的那叫一个不客气，决对不会给其他人留半点机会！而她的回答又正中凤神下怀。

金玉紧握着拳头“为什么会这样？一定是凤神为了扶持家殇素素，舅侄两个早就串通好了的！一定是！”

有同样想法的不止他一人，但都敢怒不敢言，凤神虽然和善，前提是不要质疑他，否则甩手就是一巴掌，能在一巴掌拍了后还活着的无一不是南域有名的高人。

殇素素何尝不知这样会引起流言蜚语，但她毫无顾忌，现在白佳容已经走了，她就是凤凰族年轻一辈最强，潜力最大的！如此方能震慑对凤神心怀不轨的家伙！金凤后继有人！都规矩点！

“神灵是什么？”

凤神目光深邃，像是看着在场的所有人，又像是看着远方。

殇素素懵了，神灵不是境界吗？她可不会傻兮兮地觉得答案会如此简单，重点是以前没有问过这个题啊！

台下，一穿黑衣斗篷的大汉脸色怪异，从凤神问第一句开始，他就将注意力放在殇素素身上，这丫头，失踪回来后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现在连神问内容都提前知道，太玄乎！金凤这个问题小丫头没有问我，有好戏看了。

感受到殇素素的尴尬，墨语冰就觉得有趣，没有解围的意思。

众人意料中的抢答并没有出现，只见殇素素盘坐在蒲团上，十来岁的年华，精雕玉琢，宛如瓷娃娃的脸蛋儿上洋溢着纯真的笑，俨然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乖乖女模样……

……

先是寂静。

“凤神在上，金玉以为，神灵是责任，既为神灵，将以司天地之正道为己任！”金玉终于抓住机会了。

众人议论纷纷，无非是赞誉金玉识大体，胸怀天下，有神灵之资。

凤神只是点了点头，将目光放在殇素素身上，金玉这个答案，没有错，但是不够特别。

“舅舅为何一直看着素素，莫非没有看出我给的回答？”小丫头假装老成，甚是可人。

“我确实不知你的答案。”凤神似笑非笑，这丫头从一开始的回答就非常墨语冰啊！他刚刚私下传音警告了墨语冰，才问的这个问题，就是要这丫头答错，稍微惩罚，吃点苦头。

殇素素的脸色一下就垮了，有你这么坑侄女的舅舅吗？你就只有我一个血亲了啊！

只有我一个了……

殇素素灵光一闪，从容不迫地起身。

“是孤独啊！无论是一枝独秀遭人妒忌，还是一生无敌的冷清寂寞……就像我刚刚在这些庸人之间，就像舅舅在南域……”

凤神微微动容，这个不是答案，他却无法否定，只能点头，这丫头的答案就是他。

真的有内幕！场下一片哗然。

也有许多人感慨凤神一生确实孤独，神灵强者又有几人不孤独呢？三千年的漫长岁月中，眼睁睁看着亲人好友一个个老去死去，只剩下自己一人……

凤神讲经终于在金玉等人的怒火中结束了，殇素素被凤神亲自选中作为随行迎接老剑神易秋白。

……

墨语冰私下擒了殇素素，怎么套话也没能套出这丫头为什么会知道凤神要问什么。

反正墨语冰又不能对自己用刑，殇素素稳稳妥妥地当了滚刀肉，至于搜索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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